吕司马又是伏波军的司马!此事不就成了!”王肃道。
吕种见自己的事有国舅出谋、前太子出面,悬在心中已久的那块巨石终于落了下来,正想再次表达感激之情,却见掌管北宫禁军的司马令臧信慌慌张张从门外趋步进来,道:“禀各位王爷,宫城禁军卫尉、信阳侯阴就来了,现人已在门外!”
堂上众人均是一惊,都知道这阴就乃是当今皇后阴丽华之亲弟,职典南、北宫禁军,却从不来北宫,此刻却突然登门,必有非常之事,但又均都猜不透所为何事?
绵蛮侯郭况素知信阳侯深受光武亲信,出外驾临之处,都必经他先行审查清净,足见其深沉机警,但此人性格却又刚傲乖戾,阙廷官员无不惧怕三分,当下起身说道:“我等须当出门相迎,不可失了礼数!”东海王、沛王携众人紧随在后。
吕种远远望见廊下禁军甲士林立,为首一位高挑瘦削的中年人按剑而立,亦是身披戎装,面庞清隽,目如闪电,神情威严。
“今天什么日子,信阳侯竟亲自大驾光临,沛王府真是蓬荜生辉啊!”绵蛮侯郭况边说边快步迎上前去,施了一礼。
信阳侯阴就猝然见到郭况与刘强竟同时在此现身,显是出乎意料,略微一诧异,顿了一下,方才边还礼边道:“是啊!今天当真是好日子,我说沛王府为何华彩满堂,原来是绵蛮侯和东海王竟也都在啊!”
余人上前礼毕,一起回到堂上,再次落座。
东海王刘强当太子时,阴就已然担任卫尉,二人自是相熟。只不过刘强退位后,绝志世外,这还是自分别后第一次谋面。
信阳侯阴就道:“自离开东宫后,东海王闭门谢客,潜心苦读圣贤之书,本侯不敢前去登门叨扰,以免扰破清修!还请见谅!”
东海王刘强微微一笑,道:“有劳牵挂!数年不见,信阳侯还是风采依旧啊!”
信阳侯阴就笑道:“日夜守护宫中安全,肩负千斤重担,战战兢兢,一丝不敢怠慢,寝食难安,哪里还有什么风采?”说着,他话锋一转,道:“可最近,京师传闻东海王又突然开门迎客了,不知是否属实?”
北宫诸王无不面色骤变!
济王刘侃道:“不知信阳侯指的是哪个门?”
信阳侯阴就尚未开口,东海王刘强早已抢先回道:“整日呆坐府内,有些烦闷,于是就出来到兄弟们处走走,再探望一下母后!却从未迈出过北宫大门!”
信阳侯阴就微微一笑,道:“我是指那京师名士井丹与诸王之事!”
诸王问听,尽皆松了一口气,暗道原来他此行是为了这件事。
阴就所提井丹,字大春,博学高论,京师著名。北宫五王,皆慕其名,轮流相请,却均未能如愿,至今谈起此事,还甚为遗憾!
沛王刘辅道:“信阳侯何知此事?莫非与此人相熟?”
信阳侯阴就微微一笑,道:“要请此人,不在于是否与其相熟,而是在于能否把他请至此间!”
沛王问道:“此言怎样?”
“只要诸王有足够诚意,本侯可以代劳,将此人请到北宫一叙!”
“但不知这诚意是何所指?”沛王急问。
“当然是礼金!”
“这个不难,需要多少礼金,但讲无妨!”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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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刘侃道。
“两千万金!”
“竟要如此许多?此乃本王十数年之得!”淮王刘研惊道!东海王刘强、沛王刘辅等亦面现骇异之色。
“没关系,既然北宫五王皆有请邀之意,可共同出资,本侯相信礼金之事绝对不是问题!”
“东海王与本王年龄最长,可以多出一些……”沛王刘辅咬牙道。
“此人凭何竟能价值如许?”济王刘侃不待二哥把话说完,抢先质问。
“莫不闻京师街巷遍传民谣‘五经纷纶井大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