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担忧你,他行事向来莽撞不过脑子,如何本宫自是知道,倘若他办事不力,你尽管责罚便是,兄长绝不会说什么。”知晓这些事他也不会与自己多提,便也懒得打听,岔开了话题。“宋家的婚事,你准备何时答复?”
周贵妃旁的倒不担心,只这一件,却始终觉得不安:“你年岁也不小,和宋家的婚事不可一拖再拖,待祭祀大典之后,也该考虑考虑了。”“此事,娘娘也无须操心。”
“你能有分寸就好。”
见他敛眸也不欲多说,周贵妃便没再强留,转身回了宫。坐在软辇上,眉间的愁思一路都不散。
随在身旁的嬷嬷便劝道:“待圣上怒火消了,兴许就没事了,娘娘不必过于忧心。”
周贵妃侧首:“本宫倒不是忧心此事,”
任凭那些朝臣如何指责祁王,又或者被抓住一些把柄,圣上次次动怒,实际上也不会有什么过重的责罚。只不过是掌控不住,试图驯服罢了。她忧心的,是见他对婚事不似从前那般上心,生怕他有了别的心思打算。思忖片刻,忽然问:“桑氏的女儿近来如何?”嬷嬷回道:“已经从那藏物房里搬出去了,王爷时不时便会去她房里,兴许是怜了几分。”
“如此看来,是有些手段。”
“听闻她容貌不错,在琼林宴上惹得那些年轻公子念念不忘。”嬷嬷低声:“是,与那桑氏有些相似。”
周贵妃便皱紧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