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泛起了微微的红:“大伯,我们去沐浴罢!”她守着陆长易的时候就出了一身汗,又走了一路,小衣都汗透了。他行事儿的时候跟小狗一样,总要在她身上甜来甜去,便是溪水也要尝一尝,她虽不用讨好他,却也不想身上脏腻腻的,任是谁也得倒胃口。陆长稽知道她的用意,他凑到她颈间吸了一口,哑声道:“你便是出了汗,也香喷喷的。”
“你起开!"姜姝娇娇的把陆长稽推开,声音扬起来了,“到底要不要沐浴?“要、要!"无关紧要的小事儿,自然是她说什么,他听什么。陆长稽弯腰,把姜姝抱到盥室,给她剥掉衣衫,与她一起进了汤池。以前都是他急不可耐,约莫是因着她到了排卵期,他又刻意撩拨,这次竟是她受不了,一个劲儿的索要。
姜姝瘫在榻上,骨头都变酥了,陆长稽问她:“累不累,喝一杯水吧!”姜姝说好。
陆长稽端了一杯温水,递到姜姝唇边,姜姝喝得有些急,一缕温水顺着唇角流到了颈子上。
陆长稽低下头,把那缕水痕吮掉,哑声问道:“要不要再来一次?”姜姝摇头,她要累死了。
感觉溪水也要流干了。
沐浴的时候二人都很守规矩,沐浴完以后,陆长稽把姜姝抱到榻上,说要给她按摩。
陆长稽手法很好,力度适中,总是按得很舒服,姜姝应承了。她趴在榻上,像一条雪白的婀娜的鱼。
他先是给她按摩肩颈,接着是腰窝,大腿,小腿,足底,全身的经络都被梳拢开了。
而后,他怕到她身上,头抵着她的后脖颈,温热呼吸尽数洒在她的脖颈上,激得她浑身战栗。
他的双手握着桃子边沿,不停地摩挲,她的呼吸都重了,他却并不摘取桃尖。
他把她吊到了半空。
还没开始,溪水就把床单浸得透透的。
姜姝哭了,反手在他身上拍了一下,嗔道:“你快些好不好?”他平躺到榻上,眸子里充满红血丝,声音又低又哑:“姝儿,你*我罢。”姜姝觉得她疯了。
她从来没有这么肆无忌惮过。
他的唇微微有些薄,线条优美,像是用工笔勾勒出来的一样,她的目光在他的唇上凝着,怎么都移不开。
于是,她先*了他的唇舌。
水沿着他的下颌流下去,就像她适才喝水的时候一样。疑人不用,陆长易既已对长顺起了疑心,便不会再把要紧事交给长顺来办。近几日,探子会隔过长顺,直接把所见所闻报告给陆长易。夜深人静,探子如一道鬼影,飘进了陆长易的寝屋。陆长易歪在拔步床上,居高临下看着探子,脸色白的像纸:“那人是谁?是信阳侯府带来的小斯、护卫、抑或是云山的守卫?探子也算见过世面,可当他瞧见陆长稽拉着姜姝的手进院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的震惊的。
那人可是陆长稽呀,陆长稽是当朝唯一一个连中三元的状元,他才华横溢、年少成名,如今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辅。凭他的身份地位、外貌长相,不知有多少名门闺秀想嫁给他,他找谁不成,怎么偏偏就瞧上了自己的弟媳?
他怎么就甘愿做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情夫,背地里与自己的弟媳偷情呢?事情太过于惊世骇俗,探子甚至怀疑他的眼睛生了疾,他原想追到院内再仔细探一探,可陆长稽的住处守卫森严,像是铁桶一样,任是他轻工再好,也进不去。
探子不敢妄下结论,又在院门口守了小半个时辰,这么长时间,姜姝依旧没有出门,他这才肯定,他并没有看错。
弟媳和大伯关系特殊,平日里连面都见不上几次,私底下更不该有来往,若真有要事详谈,一刻钟也足足够了,哪里用得了小半个时辰,除非二人另有事情要做。
探子不再犹疑,折回了正院。
听到陆长易的问话,他连头都没敢抬。二奶奶的奸夫可是陆长稽呀,便是陆长易知道了真相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