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反而单手将她双腕叩在头顶。新衣服的扣子很紧,他又急迫,索性将整个云肩往外一扯,大珠小珠嘈嘈切切落了一地。
“你太过分了!”
幼臻抓起枕头胡乱拍打,秦令川微一侧首,枕头打在他胸腹。精致的手工绣线在他粗鲁的动作下,崩开,断裂……被暴力扯开的领口截面参差不齐,露出锁骨和莹白雪颈。幼臻上半身完全被他挟制住,便曲腿顶向他。腹部正中被结结实实踹了一腿,秦令川立即皱眉,下意识缩了腰腹,护着肚子。
腹内立即闹腾起来,想起昨天下午黄大夫的嘱咐,不敢闹得太过。一早,是周沅离为她挑的这件礼服,偌大的房子里,她找不到人可以帮忙,情急之下,幼臻胡乱叫了一声:“师哥!”“你叫谁?“秦令川不用往后看,也知道不会有人进来,他信得过陶北。更何况,今天这一出好戏,不都是她那位好师哥一手策划的吗?秦令川看着身下的人,心底有些悔意,仍是嘴硬道:“你怕什么?我又不会伤害你。”
幼臻服软:“你放我……”
腹中痛得他烦躁,发疯半天才被她的眼泪打回现实,一片狼藉。她是幼臻,她不是若真!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他的幼臻,如果幼臻被别的男人这样对待,他该有多心疼。
所以,他在干什么?
又一次的失态,在她面前的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