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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奴(1 / 3)

一听“出事”二字,何霁月猛地侧头。

“闻折柳出事了?他不是病刚好在修养?又怎么了?我都把他锁在偏殿,让赤甲精锐轮流守着了,还能出什么事?”

陈瑾反复看了好几遍信,愣是没找到一个与闻折柳相关的字,窘迫道:“郡主,是府内出了事,不是闻折柳出了事,信中没提到闻折柳。”

没提到闻折柳?可偌大个郡主府,一大半都是她母亲何玉瑶亲手调出的兵,身手是一等一的好。

放眼全府,只有闻折柳一个易碎花瓶,不是他出事,那能是谁?

“那是谁出了事?”

“是小青,他中了西越奇毒,吐血后昏迷不醒。”

“小青?”何霁月一改关切神情,长眉蹙起,“他搞什么花样?是真病还是装病?吴恙怎么说?”

“信件简略,只道小青病发突然,一下子昏过去口吐呓语,吴院使才赶到,尚未进行诊断。”

难得府中传快报来,何霁月正念着闻折柳如何,听了一耳朵的小青,烦躁至极。

“吴恙赶过去不就得了?小青生病中毒,找大夫去,有吴恙在,能出什么事?我何霁月又不通医术,回不回去有何关系?

“且不论他中毒是真的,亦或为了争宠,都与我无干,往后此类消息,不必再浪费府中信鸽相传。”

“……是。”

陈瑾才销毁这封加密信,又一只信鸽飞来,一目十行从信中捕捉到闻折柳相关字眼,她忙不迭汇报。

“郡主,城中今早无雪,但起了风,闻折柳说屋里闷,愣是划船去湖中亭子赏雪,这会儿受了风寒身子不适,坐不来船,困在亭……郡主慢些,等等我!”

方才说小青昏迷不醒,您还面色如常,说闻折柳自个儿跑湖心亭吹风,您怎地就策马狂奔了呢!

陈瑾不过上马的功夫,何霁月已然驾着行云奔出十里地。

行云乃汗血宝马,一日可行千里,何霁月熬了一宿体力稍有不支,途中却仍不停歇,只一口气回到郡主府。

“闻折柳!”

她在郡主府正门下了马,一路冲到大湖边,冲湖心亭子高声喊。

陈瑾气喘吁吁追上来:“郡主,闻折柳没习过武,耳力不佳,隔这般远唤他,他应当听不见,这儿还有只空船,待下官找着桨,您乘船过去唤他?”

湖面结了层薄冰,但今早为让闻折柳过亭子去,侍者用船桨砸开了条水道。

何霁月心急,夺过陈瑾手中桨,自个儿跳上船,划起桨便走,把大声嚷“郡主等等下官”的陈瑾无情抛在身后。

她紧盯湖心亭,迫切追寻闻折柳身影。

狂风袭来,卷起不远处的雪,何霁月抬臂挥开扑面而来的白粒。

闻折柳不清楚他那小身板有多娇弱?

大冬天的,学什么佳人才女跑到湖心亭搞风花雪月?

船愈近,景愈清明,何霁月终于见着了心心念念的闻折柳,他裹着她挂在架子上的厚狐裘,正缩在亭子角落拿手帕掩唇。

脸白得跟湖面的冰一样,好似随时会撅过去。

许是有狐裘相伴,他还有力气发抖。

何霁月顾着看闻折柳,一时不察,桨“咚”一下撞在冰上。

就这还敢乱跑?

若她不来接他,他得在亭子待到何时?

“闻归云。”

耳畔风声忽地混入何霁月的声音,闻折柳吓了一大跳,咳得更加剧烈。

“咳咳咳!奴,咳咳,在。”

何霁月见他嘴上应着话,眼神却闪躲,葱白指头绞着丝绸帕子,轻轻掩在唇边,像是做好迎接暴风雨的准备一样,到底还是将心中备好的说辞压了下去。

“过来。”见闻折柳好歹还能回话,不至于冻成亭中雕塑,她冲他伸出手。

“不,不要。”

昨夜陈瑾那句“与闻氏一案有关”的阴影未褪,闻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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