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锁奴(2 / 3)

柳现今一见何霁月,便如耗子见猫,心中生怖,下意识道出拒绝。

关泽身为大理寺卿,以洞察秋毫出名。

何霁月去大理寺待了一夜,回来脸色又黑得跟锅盖一样,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

但她只身前来,没带人,也没带大刀,看着不像是来兴师问罪……那她来做什么?

“为何说‘不’?”

何霁月这会儿看着闻折柳,内心同样五味杂陈。

闻折柳母父通敌,的确可恨。

但他并非知情者,何其无辜?

她语气很轻,闻折柳心里仍惧,不愿随何霁月去,观察四周后,给自己就地找了个借口:“湖面风浪大,奴坐不得船。”

“这儿风浪冬季都这般大,你要在亭里坐一辈子?”

“倒也不是,”闻折柳慢吞吞与她掰扯,“待风浪小……啊!”

见闻折柳面无血色,再待下去恐怕要冻失温,何霁月不惯着他闹别扭,直接跳下船,伸手将他抱上去。

“病刚好就出来吹风,能耐了?”

“屋里太闷,外头侍卫道湖心亭风景美,奴便擅作主张……”

闻折柳试图挣脱,可他的气力与何霁月差距悬殊,根本就是蚍蜉撼树。

“唔!”

闻折柳好不容易被何霁月带到船上,原本以为可以喘口气,却觉呼吸一窒——她饿虎扑食般亲了上来。

温热气息尽数喷洒在他鼻尖,比烈火还霸道,闻折柳近乎喘不上气。

他悔不当初。

早知道就不出来了,不仅大哥没联系上,还挨了罚。

何霁月动作没有收敛,一手揽着闻折柳细腰,一手托着他丰臀,肆意夺取他唇齿间的清甜。

小船跟着摇晃,闻折柳晕得想吐。

他生怕弄脏何霁月,以及自己身上何霁月的衣裳,奋力将何霁月推开。

“做什么?”何霁月尚未尽兴。

“呕!”闻折柳缩在船尾,死死捂住嘴,喉结上下滚动,好歹是没吐出来。

何霁月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亲得凶了,靠过去想安抚闻折柳,却发现她一动,船便跟着动,闻折柳的脸色也随之发白。

“晕船?”

“嗯。”闻折柳整个人都在抖,喉结上下滚动。

得亏他今晨出来时,只吃了一小碗白粥,又在院里走了一阵消食,自己给自己揉了会儿腹,不然现在得全交代在这儿。

“忍忍,回岸上就好了。”

见他面如金纸,何霁月到底心疼,没继续闹他,只沉默划起桨。

她本就脸廓分明五官锋利,让人初见觉着畏惧,相熟之后只道安心,闷头做起事来,更是让人倾心。

闻折柳忍了一阵,反胃感渐消,好奇心爬了上来。

倘若何霁月不是来问责的,那她昨夜,应当没有发现他的身世,可她与关泽谈的还能是什么?抓的那个罪人又是谁?

“郡主,奴斗胆相问,您昨夜去哪儿了?”

闻折柳小心翼翼打量何霁月。

他听屋外侍卫道何霁月一夜未归,以为她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方大着胆子来到人迹罕至的湖心亭,试图朝府外传信。

谁知信刚写好,他还未来得及吹哨唤附近西越专用的传信鸽来,何霁月便至,但她风尘仆仆,着装没有改变,昨夜应当没去醉风楼醉生梦死。

正奋力撑船的何霁月扫了他一眼:“你在追问我的行踪?”

闻折柳一怔:“奴不敢。”

“既然不敢,又为何要问?”

闻折柳抿唇:“奴就是想关心您,您眼底乌青,像是一夜未眠。”

何霁月直觉他这话虽不假,但也不全真,一下探不到闻折柳问这话的底,她不由烦躁。

“没你什么事。”

闻折柳不信。

陈瑾说关泽唤她过去,事关他闻氏通敌一案,那怎会与他无关?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