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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砚山夹在中间,心中哀嚎:刚才不还好好的?这俩冤家又怎么了?狭窄的山道上马蹄急奔,树影飞快倒退,林梢不时扫过他的侧脸,留下火辣辣的刺痛。
而沈不器浑似不觉,沉沉目光紧盯着前方,脑中不断回响方才七叔满是愧疚的话语。
瘦马窈儿的一应遗物从杭州送来了
……唯有一箱书画,在驿站过夜时被窃贼盗走,属下已派人追查。”他死死攥着缰绳,身下黑马越跑越快。
什么都可以丢,唯有她藏在琴中的那些书画,不能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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