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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钉(3 / 4)

绩也有他二叔一份;二来他一心想要闯荡江湖,他娘忧虑他哪天一溜烟跑没影,才就想办法给他塞进了开封府,可他属实不善断案……

楚开济轻啧了声,抬手在衙役肩头拍了拍:“我是不是那块料你还不清楚吗?让我查要查到猴年马月啊!看看太常卿伤心的那模样,你忍心让他为了个结果等上数年吗?”

衙役扁了下嘴,伤心?我看是被你气得痛心才对!

楚开济懒得再理他,刚想转头继续和钟惟安说话,就被一道震耳的嚎哭声打断。

“我的儿啊!我苦命的儿,你死得这般惨,明明凶手就在眼前,却没人为你做主,儿你莫怕,娘去敲登闻鼓,一定让害了你的人替你偿命!”

卜夫人揽着卜永元的尸身,边哭嚎边用恶狠狠的视线刮过司尘和史文光两人,认定二人必定是害死自己儿子的凶手。

卜建章立马在门外斥道:“胡说什么!”

没脑子的蠢妇,一句话将大理寺和开封府都给得罪了。

钟惟安眉心再次皱起,最后轻叹了声,抬步向门外走去。

楚开济不知是不是被卜夫人的哭声震到,在原地愣了一会儿,见钟惟安已经出了门才赶忙追了上去。

司尘回头看向司凡,用眼神询问:我们呢?

司凡用行动回答了他,绕过屠月同样向门外走去。

门外聚集的相关人也三三两两散去,跟上大理寺的步伐重新往柴房方向行去,就连卜建章和夫人吵了两句后也离开了这里。

没一会儿房内就只剩下屠月和卜夫人了,她安静地候在一旁,待卜夫人哭声逐渐缓和时才递上一方帕巾:“夫人,我来帮卜小郎君整理好衣着。”

……

钟惟安走在最前方,脑中仍不停思考着,之前在脱卜永元外裳时,他也发现了外裳右后肩处勾线的地方,铁钉上的丝线十有八九是从这处被勾下的。

但钟惟安没有想通凶手是怎么勾到了铁钉,最上层的横木板离地面距离不小,若是凶手站在下方后肩能抵到铁钉的话,那凶手至少在六尺之上,如此就更不可能是史文光和司尘了,可若不是这么高,那……

“这两日我二叔应当都不会去大理寺当值了,他平日里训我倒是训得一板一眼,结果呢,自个儿在书房爬高爬低,还把腰给扭了,哈哈哈,昨晚看着他被祖父训,我差点没憋住笑出了声。”

楚开济双手背在身后懒洋洋的走在钟惟安身旁,凌雨话少,钟惟安在想案子,没人理他,他也能说个不停,已经从开封府饭食难吃说到大理寺卿扭伤腰的事情。

“我真是搞不懂二叔他是如何想的?不就两捆古竹简书嘛,破破烂烂的摊开还带着股霉味,但他就是宝贝的不行,愣是不让下人沾手,非要亲自扛着竹简放到书架上层,结果把腰扭伤了不算,竹简还给摔散了,哈哈哈……”

他笑到一半才发现身侧的钟惟安不知何时停下了脚步,漆黑的眸子直勾勾望着他,楚开济神色莫名,摸了摸脸奇怪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钟惟安:“你说楚大人是扛着竹简放到书架上层?”

“你也想不通吧?”

楚开济见钟惟安回应,于是解释的更详细了:“我听我爹说,二叔是把竹简放进木箱里,然后扛着木箱踩着高凳往上送,幸好下人在跟前护着,不然人摔下来可就不是扭个腰的事了...欸?你去哪?”

他话还没说完,钟惟安就已经继续大步向前走去,速度也越来越快,楚开济一脸懵地看向另一侧的凌雨,结果对方一个晃眼的功夫就出现在钟惟安的身侧。

“轻功好了不起啊!小爷我也行。”

楚开济一甩锦袍,三两下便跟了上去。

钟惟安急匆匆赶到柴房,直奔着架格而去,他抬手抓住最上层横木板用力一抬,横木板也随之翘起,上方堆积的破麻袋滑落在地,掉出一堆七零八碎的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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