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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钉(2 / 4)

并没有实证能证明他害了令郎。”

“这些话我已同太常卿说过不止一次,太常卿是觉得钟某说过的话无足轻重?还是……”

钟惟安说到此轻笑了声,:“太常卿认为我大理寺众人愚钝不会辨案,想来插手指点一二?亦或是想要自己查案?若是如此,太常卿九卿之首,大理寺卿也是不敢多言的。”

太常卿脸色微变,指着钟惟安:“钟惟安!你…你莫要胡说!”

这厮这张嘴,怪不得御史台那群活阎王总是对他牵肠挂肚。

“这是你大理寺的事!你必须找到害了我儿的凶手!”

与此同时,一道咋呼又张扬的男声传来。

“人呢?都去哪了?凌雨你家少卿呢?早知道你们大理寺来人了,小爷我就不过来了。”

“好不容易躲掉陪老爷子浴佛,结果还得来这里凑热闹,凌雨你说说,动脑子的事,小爷我来能有什么用?”

“听说死的是太常卿那老花脸的儿子?报案的百姓也没说个清楚,是哪个儿子啊?老花脸儿子那么多,排排站都能将城门堵个严实,这谁能分得清是哪个?”

“嗯?怎么都在门外杵着?哈哈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开封府搬到这里来升堂了,这站得和开封府外看热闹的百姓简直如出一辙。”

门内外众人:“……”

卜建章一口老血呕在喉间,从前几年开始,汴京城男子刮起了一阵簪花的风,朝中不少自诩风流的文臣为了簪花儿都纷纷搽脂抹粉。

他被家中第八房小妾好话哄了两嘴,也随着时兴打扮了一番,然后去参加同僚家中宴会,可谁知那些与他同龄的文臣仅是在头上簪了朵花,只有少许年轻的后辈扑了薄粉簪花,这就使得他在人群中格外扎眼。

本想着扎扎眼也就算了,但没料到艳阳高照的天突然就落了豆大的雨珠,将他脸上的脂粉冲成一道道白汤,自此他在汴京城就有了个老花脸的别号。

但这两年卜建章随着升官已经鲜少听到这个别号,哪怕有些人想喊也只敢背着他,左右他听不进耳中就行,但今日又被楚开济这泼皮当众喊了出来。

他闭上眼深深地呼出口气,虽然竭力压制怒气,但脸色还是阴沉得要滴出墨来。

楚开济即使完全没有说人坏话被当场抓包的自觉,但看清门外的人后还是收了收笑意,他对着几位年长的官员拱手作辑,礼数到位后也不等对方开口,就风风火火往房间大步走,边走边高喊着:“子帧兄?子帧兄?你人呢?”

司凡和司尘已经垫脚探头望了好一会儿,想看看是谁长了这张‘小甜嘴’,还能让卜建章不吭一声。

正想着,房门前的光一暗,走进一位身着石青色宝相花刻丝锦袍的少年郎,腰间蹀躞带上挂着的金鞘横刀随着他的行走微微摆动。

他一头乌发高高束起,剑眉斜飞入鬓,浓密而张扬,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桀骜不驯。

楚开济眯起眼在房内扫视一圈,而后热情地朝着钟惟安挥手:“子帧兄!我一到七彩楼看见大理寺衙役就晓得你过来了,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子帧是钟惟安的字。

楚开济两步就到钟惟安跟前,竖起大拇指指向自己:“你慢慢查,跑腿的脏活累活尽管丢给我!”

“推官,楚推官……”

房门处又挤进来一位身着开封府公服的衙役,他小跑到楚开济身后,先是对钟惟安躬身行礼,然后才凑近楚开济小声为难说道:“这案子……理应咱们开封府查办。”

大晟先皇生性多疑,如今的官家也不遑多让,为了分权官制几经变动,最终造成如今这种遇到案件却扯不清该找哪路官差查办的局面。

放在以前,大理寺与开封府必要先为此争论个数天,可自从楚开济到开封府做了推官,就很少出现过这种事。

一来他二叔是大理寺卿,也就是钟惟安上官,钟惟安办案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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