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开济将掉到面前的杂物废柴踢到一旁,走上前问道:“子帧兄这是做什么?”
钟惟安松开手:“凌雨,帮我把这木板取下来。”
“我来我来。”
楚开济挤了过来:“这种事我来就行,二叔老是念叨让我跟你多学学,且不说我能不能学到本事,但正大光明偷师我可过意不去,还是让我多帮帮忙。”
凌雨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右手握剑双手环胸倚着门框没有动弹。
钟惟安也早习惯了楚开济这副样子,退开提醒道:“小心点。”
楚开济面上一阵感动,刚要开口表示木板这点重对他不算什么,就听到钟惟安沉稳的声音再次响起。
“别把木板磕碰到了。”
楚开济手上的动作一滞,望着手上这块平平无奇的横木板,感动僵在了脸上。
横木板被放到了地上,楚开济拍了拍双手,‘咦’了一声:“这木板不是放在最上层吗?竟然没怎么积灰。”
钟惟安蹲下身仔细查看了一番,横木板确实是可以取下的,看来凶手是借肩膀的力将木板放回架格上层,才因此被铁钉勾到了外裳。
除了被敲平的四根铁钉,横木板背面靠边中间的位置,还有四个上下平行的孔,疑似钉孔,钟惟安凝眉,这上面之前钉过什么东西?
他有一种直觉,只要搞清楚这块横木板在柴房内的作用,或许这个案子就可以水落石出了。
正想着,柴房外传来一阵嘈杂声,楚开济只觉得眼前一花,门口的凌雨已经闪身走了个来回。
“少卿,下面人已经抓到上锁之人。”
钟惟安起身拂了拂衣摆:“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