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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松(3 / 4)

看伤呢。”季怀义抬了抬眼皮,脑中有什么飞逝而过。他费力地抓住它,抿唇问:“是夫人请大夫为公子看伤,还说公子请大夫为夫人诊脉?”亲卫顿时睁大了眼。他恍然大悟:“昨天是公子请的大夫!他声音很大,直接吼出来的,还吓了我一跳。”

季怀义眉头紧锁,许久后才道:“知道了。”“你去订桌酒席,"又吩咐亲信道:“选个美人送过去。”亲信称是,季怀义看看天色,策马去找季松。季松木木地待在一间茶馆里,只等下差就回家,自然拒绝了季怀义请他喝酒的邀请。季怀义也不恼,只是笑道:“小五,离下差还有好半天呢,咱们出去喝个酒,不会误了你回家。”

季松沉沉叹气,浑浑噩噩地跟着季怀义去了酒楼。季怀义请客,两人的亲信也在;酒桌上季松来者不拒,不多时便半醉了。季怀义见他如此也不多说,将亲信叫了出去,自己却到了隔壁:“你去照顾他。”

那人帷帽遮面,看不清楚面容,只知道腰身极其纤细,束着金环的手腕也纤长白皙,一看就知道是位美人。

美人并不作声,只是到了隔壁,关上门后,将帷帽放在一旁。季松已然半醉,迷迷糊糊中听见声响,下意识握着扶手起身,抬眼就看见个美人。

美人身量高挑纤瘦,鹅蛋脸面上柳眉星眸,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行走时娉娉婷婷,弱柳扶风。

季松酒意登时醒了大半:“别过来一一我喝酒了,你过来难受。”他撑着椅子扶手,试了两三下才站起身来。他踉踉跄跄地朝那人走去,却在距离那人半丈处,再不敢向前:“你…身体还好吗?怎么过来了。”美人不解地蹙起眉头,转身拧了毛巾给他:“公子,擦擦脸。”声音入耳,季松顿时清醒过来一一

她叫他子劲、叫他夫君,气急了会连名带姓地叫他,可自打成婚之后,她几时称他为公子?

既然发现了一条破绽,其余破绽便接踵而至一一譬如她头上琳琅满目的钗环。譬如她腕上层叠嵌套的镯子。譬如她眼中跳跃的兴奋与紧张。

季松闭了闭眼:“你出去。”

他的苗苗素来体弱,而金银首饰最是沉重,所以她打扮极为素净,平素只有两三样钗环,镯子、戒指之类的首饰也是能不戴就不戴。他的苗苗性情恬静,自幼活在父母的疼爱之中,物欲淡薄,极少为什么事情失态,看向他时有崇敬、有嗔怪、有怜惜也有不舍,独独没有跃跃欲试的欲望美人非但没有出去,反倒离得更近了些,发上幽长馥郁的桂花香气直直钻入口鼻,毛巾也朝着季松面颊而来一一

季松隔着袖子捏住了她的手腕,又将她手腕甩开。季松不打女人,可见到这人与沈禾八分相似的身形面容,心头那股火越烧越炽烈。他想也不想地走出屋子,抬眼见亲信正百无聊赖地歪在栏杆上。见了季松,两人立刻站直身形:“公子,您这是……“九哥在哪儿?"季松面色阴沉,亲信战战兢兢,只抬眼望着季松身后。身后房门洞开,季怀义有些诧异:“不喜欢?”不应该啊,这人和沈禾极为相似。倘若季松是因着沈禾生病而伤神,那么这个女人,应该能抚平他心头苦痛。

季松转头,径直进了屋子,关上房门苦笑:“九哥,她不是苗苗。”季怀义越发诧异:“我明由…小五,夫人身体不好,是不是?”“你若是担心她身体,倒不如另找个人泻火,免得她受不住,对吧?”季松沉默着抬起头来。他似哭似笑:“不是这个事……不是这个事?

季怀义悚然一惊。他立刻握住季松手臂:“小五,你告诉九哥,你和夫人,是不是还没有一一”

没有行过云雨之事?

可床第之私,他如何能问出口?

季松没有回答,只是拨开了季怀义的手:“苗苗还在等着我,我回去了。”季怀义望着他身影百感交集,又见季松亲信跟在他身后,方才放心坐了回去喝酒。

昔日季松盛羽见面,季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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