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几近对着她,笑道:“止疼的办法,敷衍我,糊弄我的办法。”
“我送你护身的东西,你轻易地给了旁人,不琢磨办法向我交代吗?”云锦慢慢道:“当时那群匪徒已经破门而入一一”“够了。"卫霄单手按压被褥,问,“因为那时危险,你便给他,是么?”“是。“云锦补话,“你送我护身的,若非危险,我岂会轻易给他。何况不等齐湛出手,你营里的长枪兵就来了。”
她语调轻柔,且说得缜密,他是挑不出一丝毛病。全怪齐湛。
若接着不依不饶,倒显得他无理取闹。
卫霄越想越肯定这是齐湛设的圈套。
齐湛巴不得他与云锦吵架罢?
他偏不让齐湛得逞。
一切横生的欲望丧失理由,卫霄正要找衣服穿,让云锦躺回榻上睡。可以说没有任何预兆,他也不防备,妻子的唇瓣覆在他焦渴的嘴。但十分僵硬。
当一种极致的快感添满舌尖,便能忽略所有皮肉的疼痛。像窥伺已久,扮作软弱,需得精心照顾,迷惑人心的豺狼。如今人主动亲近,他浑身愉悦,即要露獠牙,强势地反扑她。卫霄吸吮着她的水泽,从外至内,以往他吻的又急又凶,鲜少有温吞的时候,磨得她像他一样,渴的干燥。
唯独有一处相反。
她腿根潮润。
卫霄的手很不规矩,或是勾着她抹胸的系带,或是揉捏着她的肌肤。云锦发丝蓬乱,襦裙悄然被卫霄扔在一边。云锦习惯性地要揪他的衣衫,可碰着的是他坚实的臂膀。她生怕触及他伤口,是以摩挲他耳垂,问道:“不疼了吗?”卫霄仍道:“疼。”
云锦有条有理地说:“便是请大夫来瞧你的伤势,你也该静卧养神,不能折腾。”
卫霄问:“静卧?”
云锦腰身挺直,把软枕挪过来,说道:“你躺着。”骤然熄火,卫霄看妻子垂着眼帘,道:“我躺着,你呢?”“你先听我的。”
卫霄不啰嗦,他占了大半个床板。
窗纸一层黄一层白,应是天色快亮了。
云锦抬腿,卫霄错以为她要下榻。
结果她跨坐他腿间的缝隙。
如骑马的姿势。
卫霄故作持重,问:“拿我练手?”
云锦面容一片红晕,他仰眸,她躲着他,说道:“你不许言语。”卫霄合眼低笑。
他盼这一刻有多久了?
起初成婚,妻子贤淑,亲吻不过蜻蜓点水,行欢不过那一两个姿势。妻子从来不出声,除非他脱缰,妻子也仅闷闷地轻喘。今日是她索取。
云锦的系带滑落。
卫霄未受伤的胳膊准确无误地摁住云锦的手腕,旋即使得她倾身趴在他胸膛。
“我教你?”
转眼间,卫霄直视妻子的脸,依这样新鲜的姿势看她。云锦胸衣敞开。
她问:“你教我什么?”
卫霄扯掉她最后一件衣物。
“你要我躺着,我教你怎么坐。”
云锦不熟练地撑起身子,说:“你伤的那条胳膊别动。”末了,似是有东西顶着她,她两只手探着,找到他的亵裤。暴雨过后是幽深的宁静,紧绷之后要放松,就像人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目的明确。
起码天没塌地没陷,有了欲望要发泄。
心疼也如此。
一时的放纵不妨事。
云锦腰身摇摆的幅度小。
卫霄忍不住说话:“你坐好。”
云锦停滞休歇。
这比骑马还要累。
卫霄的精力旺盛可观,见她坐好了,他的腿起起伏伏。像乘着马车行走颠簸的山路,云锦紧缠着他,磕绊地说:“到了……卫霄。”“哪里到了?"卫霄贪恋地说。
明面是云锦掌控路程,她的体力远不如卫霄,他掌握着她的敏感,当她委实不能容受颠簸,迷蒙地阖着眼睛,要他停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