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大厅,秦文清实在没忍住,他死死握住秦福的手低声喝道:“他江玄戈到底想做什么?他是想吸血全大梁来供养他掌握的一处吗?!”“老爷.….",行人纷纷向秦文清看来。秦福忙提醒秦文清:“老爷,慎言。",街上这行人看着他们的眼神可不友好。
秦文清深吸一口,站直了身体。
“走,我们去归一学院看看,听说江玄戈手底下的能人都在这个学院里,我倒要看看这些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可惜,他连归一学院的大门都没进去,门口的守卫道:“现在不是学院开放日,你们要进去,等月底的学院开放日再来。”秦文清隔着学院大门朝里望,什么都看不见。距离月底不过只有几天了,秦文清点点头,决定月底再来。
去不了归一学院,秦文清也没打算就这么算了。一路走过来,他都是跟着修建的官道走,沿途都是城市,现在九个县城看完了,他决定去乡下看看。不知在江玄戈的治理下,乡下的百姓是否也能如此富足。秦文清退了客栈的房间,向当地人打听了一下,便往乡下走去。听他们说,其实他刚刚住的客栈那一片在以前就是乡下,只是因为后来到南宁县落户的人越来越多,所以居民区就不断扩大。
从官道延伸出一些小路,说小,也只是和南宁九县的官道比起来,在当地人的乡路,比起外乡来说,已经可以媲美官道了。三人随意在岔路口选了一条路往前走,沿途全是秋收后的盛景。已经秋收的田地收拾的干干净净,农人在沤肥,准备着春耕,和其他地方比起来,南宁县多梯田。
秦文清看到还有一片地未收割完,地里正好有农人在收割,忙上前。这是一片麦田,秦文清看了看他们割下的麦子,秸秆粗壮,麦穗饱满大颗,每一株麦子都沉甸甸的。
“主家,这些你们自己的地,大丰收啊!",秦文清拱手道喜。哪知道被秦文清认为是主家的人忙挥挥手:“我们哪里是主家,我们都是给主家秋收的麦客。",秦文清这才知道地里的六个人是主家专门请来秋收的。秦文清忙道:“是我误会了。敢问你们是何处来人,秋收的话,主家开给你们的报酬如何?”
这时正好主家送饭,主家是一位年过四十左右的男子,穿着比较考究,送饭都是坐着马车来的,和他一起来送饭的还有他的孙子。一个个食盒开大,有菜有肉,新鲜的白米饭,每人碗里还卧了一个鸡蛋。这伙食实在太好了。
秦文清没想到这主家竟如此有良心。
不过麦客们似乎习以为常,和主家招呼了一声,就大口大口吃起饭来。可能是见秦文清气概不像一般人,主家便邀请秦文清一起用饭,秦文清拒绝了:“实不相瞒,在下刚在县城吃过饭,正准备去乡下转转。”这主家一听,便道:“这位先生是准备落户我们南宁县了吧?”“不知阁下如何看出的?",秦文清没有否认,而是顺着对方的话说。“这几年,可有不少富贵人我们南宁县落户,我看贵客穿戴清雅,言谈不俗,想必就是目的。”
秦文清便道:“原来如此,倒是在下多心了。”这位主家道:“好地方人人都想来,也情有可原。不过想要落户我们南宁县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必须积攒工分,像你们这种富贵人家,还要额外缴纳一笔落籍费。”
“这怎么说的,这样岂不是不太公平?”
“我们县丞大人说了,既然想要落户享受南宁县的安宁与繁荣,就要能者多劳。”
秦文清点点头,对江玄戈的这一理念不赞同,对他的勇气却非常赞同,一般人是损不足以奉有余,江玄戈反其道而行之,损有余而不不足,不是任何人者都有勇气这么干的。
秦文清便转头和这位主家说起了秋收的事情:“我看主家的麦子大丰收,可见今年又是一个大丰收年啊。”
“是啊,江大人成立的农务司,专门指导我们种地改良种子,现在我们南宁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