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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老人和她俩不在一个世界。

她在老人眼中看到名叫希望的火星。

再次跟老人见面,名叫希望的火星已经跟消沉分庭抗礼了。邬逸春团队跟徐永春团队握手,黄述玉用相机记录下了他们的初见。老人们带领他们到所里。

藏品的摆放位置,成品的展示区域,各种材料的摆放位置,给黄述玉一种错觉,它们本该就在这里。

这个时候,黄述玉还不知道这群老人都来自这里。这也不怪黄述玉不知道,知情人集体缄口不言,所以这个时间点的黄述玉不可能知道如此隐秘的事。

2年后,伞厂厂长王献军过来接他们回去,当时绸伞合作社原地解散的消息传了出来。

关亚林的工作安排也下来了,关亚林被调往五联农机厂当一名制伞工人。这些年,关亚林得罪了太多人,关亚林当一名制伞工人,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止一人在背后使了力。

老人们心里明白某些人对关亚林的报复才刚开始。他们决定继续留在绸伞合作社,王献军和经济口领导默许了这件事。这个时间点,时局还不明朗,他们就没公布关亚林的事迹。没过两年改开,外国人只认R本绸伞,不认西湖绸伞的消息传回国内,关亚林站出来痛批山口熊一无耻。

因为山口熊一的声量比关亚林大,国内某些报社里的歪屁股党发力,这场隔空对骂关亚林输的相当惨烈。

歪屁股党所在的报社吃到了红利,迎来了一群报社跟风。为关亚林发声的报社,被淹没在讨伐关亚林的声浪中。报社吃关亚林的“人血馒头”,关亚林在报社的推动下,成了当代的“秦桧”。上面在舆论的压力下停了关亚林的职。

关亚林走在街上,被人认出来,被人丢臭鸡蛋、烂菜叶子都是轻的。这群老人纷纷站出来替关亚林解释。这个时候,人们已经听不得任何解释,谁给关亚林站台,谁就是关亚林的同伙,就算不是同伙,也是帮凶。这群老人躲过了当年那场浩劫,却没有躲过这场劫难。老人们在半年内相继离世。

各种原因造成了没有留下任何文字记载这群老人曾是伞厂工艺美术研究所西湖绸伞组的成员。

造成了另一个时间点的黄潇也不知道。

黄述玉没去深挖她产生这种错觉的原因。

老人们一对一跟邬逸春团队讲解西湖绸伞的发展史,还编了一个顺口溜让他们记制作绸伞流程。

邬逸春团队在中间充当业务员的作用,业务员对绸伞一窍不通,即便产品再好,也推销不出去产品。

一件产品能成为爆品,一定少不了业务员对产品如数家珍。于是就有了黄述玉安排绸伞合作社老师傅跟邬逸春团队见面。邬逸春团队在一旁抓紧时间学习,黄述玉和会计参观研究所。中午,伞厂厂长王献军来到研究所。

他得知徐永春一行人还在研究所,就坐不住了,跑到研究所。他在研究所门口站了半个小时,几次想走,却始终迈不开腿。最后他自言自语:“我过来邀请黄述玉和黑省代表团到食堂吃饭,顺带叫上绸伞合作社的社员。”

他整理衣服,走进了所里。

王献军的视线黏在了徐永春团队身上,明明离开的时候,他们还是满头黑发,怎么再次见面,就满头银丝了呢?

当初厂里创立工艺美术研究所西湖绸伞小组,他一个个上门拜访,把人请来……

黄述玉对着舞蹈伞和杂技伞流哈喇子,会计戳她,黄述玉蹭了蹭嘴角,回头就看到一个陌生中年男人像看老父亲一样看向邬逸春方向。“他谁?"黄述玉小声问会计。

“伞厂厂长,王献军。"会计压低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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