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掌嘴!”
官员们心中对自己的子女的愚蠢真是伤透了心,胡轻侯的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这群蠢货还不明白吗?
他们不是怕了胡轻侯,是怕了自己的前程受到影响啊!
那个大声嘲笑胡轻侯的贵公子,以及几个大声附和的贵公子贵女被一一抓了出来,一个个耳光打了下去,有晕死的,有羞愧到了极点的。
一群官员大声叫好,微笑着看着胡轻侯,心中愤怒到了极点。
胡轻侯!胡轻侯!胡轻侯!
胡轻侯冷冷地看着众人,大笑声:“看谁还敢得罪我胡轻侯!”
然后,她收敛了笑容,平静地对茫然的赵苑琪道:“在那些人眼中,胡某是贱人,他们血统高贵。胡某必须由着他们辱骂嘲讽,不服气也要忍着。”
“在你眼中,他们是贵公子贵女,胡某目不识丁。胡某只能低下四地哄着他们,唾面自干。”
“可是在胡某眼中,他们就是一群爬虫,随手就能碾死几百个。”
“她们以为世界讲理讲规矩,其实世界不讲理不讲规矩。”
赵苑琪紧张地点头,一句没听懂,但是深深感受到了胡轻侯的言行与她以为的宅斗宫斗完全不同,官场的规则都在看不见的地方,说出口的没有一句是真的。
她低声道:“得罪了同僚,会融不进去的。”
胡轻侯认真点头,道:“没错。”
她嘴角露出了笑容:“可是,胡某为什么要融进去?”
几个脑子不清醒的宅斗贵公子贵女被拖了出去,花园中又恢复了欢声笑语。
只是那些欢笑的都是官员,一群贵公子贵女个个脸色灰败,人人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好些贵公子贵女冷冷地看着胡轻侯,虽然爹爹叔叔伯伯不争气,怕了胡轻侯,但是自己可不怕。
有贵公子低声道:“胡轻侯,今日之辱,终生不忘。”
一群贵公子贵女重重点头,虽然那些挨打的贵公子贵女讲义气,没有将他们供出来,但是这个羞辱依然烙在了他们心中,不杀了胡轻侯绝对无法消除耻辱。
胡轻侯看都没看那些贵公子贵女,她认真哄着小水胡,小水胡扁嘴:“我的肉脯掉了。”
胡轻侯微笑捡起来,吹了吹,收入怀里,道:“掉在地上的东西脏了,不能吃。”
小轻渝随手递了一块肉脯给小水胡,凑到小水胡耳边低声道:“我姐姐很凶的。”
小水胡用力点头,别说掉在地上的东西了,再脏的吃食就是吃食,为什么不能吃?
远处,常山王刘暠正与一个年轻的白衣公子向着花园走来。
花园中有人低声问道:“诸位,那个公子是谁?”
常山国官员和门阀就这么些人,每年参加常山王刘暠的宴会的人基本固定,谁不认识谁?那走在常山王刘暠身边的年轻公子却从未见过。
有一个贵公子惊讶地道:“你们竟然不认识?”
他的声音有些大,不仅仅花园中无数贵公子贵女听到了,胡轻侯也听到了。
那贵公子环顾左右,对着一张张好奇的脸,笑道:“那是河东卫氏子弟卫臻。”
花园中一阵抽气声,无数贵女眼中放光,无数贵公子开始整理衣衫。
河东卫氏据说出自前汉卫青,在前汉朝高官无数,更出了几个著名的儒学大师,那是真正的毫无水分的大门阀,不是他们这些打肿脸称呼自己是门阀,其实是“寒门”的人可以比的。
一个贵公子眼中精光四射,低声对同族兄弟道:“只要与卫臻结好,我等就有机会进入朝廷。”
一群同族兄弟慢慢点头,这是真正的进入朝廷做大官,不是小地方的一个小官吏,以后家族就是真正的门阀了。
一个贵女眼波流转,卫臻白衣飘飘,风姿过人,血统高贵,面如冠玉,那是一等一的良人啊。
一群贵女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