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腰,错过了这个千载难逢的真正贵公子,以后就只能嫁给身边这些寒门子弟了,想想就觉得痛苦无比,无论如何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胡轻侯随便看了一眼卫臻,一点没放在心中,大步走向常山王刘暠,道:“殿下,胡某来了!”
刘暠早就看到了胡轻侯,笑着道:“胡县尉终于来了,本王等得心焦。”
卫臻客客气气地与胡轻侯拱手行礼,也没有什么言语。
花园中一群贵女贵公子急急忙忙围了过去,纷纷向刘暠行礼,然后关注重点尽数都在卫臻身上。
有贵公子笑道:“卫公子是第一次来元氏吗?不如让小弟略尽地主之谊,为卫公子介绍元氏的风土人情。”
一群人怒视他,只有你是本地人吗?
有贵女含情脉脉地瞅着卫臻,柔声道:“我等正在诗会,卫公子有兴趣参加吗?”
一群贵女用力点头,只要卫臻参加,别说捏造一个诗会,就是捏造诗会加酒会加投壶加马吊加武林大会都无妨。
有贵公子道:“久闻河东卫氏子弟儒学传家,能够听闻卫公子讲解圣人之学,死而无憾。”
一群贵公子悲伤地看他,才几句话就直接提高到“死而无憾”了,你让其余人怎么拍马屁?好歹留一条缝隙啊。
卫臻微笑着看着众人,微微皱眉。
刘暠立刻注意到了,笑道:“是何处不符合你的意思了?”他与卫臻很熟,说话没什么顾虑。
卫臻想了想,深深地盯着刘暠,道:“卫某与殿下认识已久,今日见殿下之过而不自知,为殿下长远考虑,卫某就直言了。”
“常山王虽然远离京城,但是也该注意礼仪,不可逾礼。”
刘暠莫名其妙,立刻转头看胡轻侯,我哪里逾礼了?你若是看见了,说一声啊,不要直接向京城汇报。
胡轻侯眨眼,委屈了:“你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说的。”
刘暠心中略宽,只要皇帝的金牌小密探没有觉得有问题,其余都是小事。
他毫不在意地对卫臻道:“何处逾礼了?”
一群贵公子贵女同样没搞明白哪里出来问题,一齐微笑着看卫臻,必须深深记下京城最流行的规矩,以后万万不能丢人。
卫臻叹气,犯了错误还不知道?真是世风日下。他重重地道:“女子岂可参与宴席?”【注1】
众人愕然,刘暠松了口气,然后肝疼极了。
卫臻认真地对刘暠道:“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叔援之以手,权也。”
刘暠说不出话,瞅卫臻,规矩是规矩,宴会是宴会啊,何必这么当真?
卫臻责怪地看着刘暠,道:“宴会是男子的地方,妇女岂可参与?”
妻妾女儿在家中如何都无妨,哪怕上桌吃饭也是自己家的事情,可怎么可以让她们参与公开的宴会?
宴会是社交场合,女子怎么配参与?
卫臻扫了一眼四周的贵女们,道:“女子抛头露面参与宴会,是‘末世之俗,非礼之正’,士大夫决不可做违规违礼的事情,殿下是皇室,当为天下表率。”
他嗔怪地看着刘暠和一群官员,若是女子在宴会中与外男眉目传情,肌肤相亲,又如何是好?
是砍下女子的手臂,还是挖了女子的眼睛?这家族终究蒙羞了。
四周无数贵女脸色或惨白,或满脸通红,“抛头露面”四个字将她们钉在了耻辱柱上而不得脱。
有贵女想要辩论,可是这孟子的“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叔援之以手,权也。”直接将礼字扣得死死地,根本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难道还能说孟子不对吗?
好几个贵女死死地盯着白衣如雪,气度超凡的卫臻,原来白衣如雪的英俊体贴温柔善良帅哥只存在于传说之中,真正的白衣帅哥一句话就要了她们的名节乃至小命。
贵女们求助地看父亲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