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该打?”
一群官员丝毫不慌,微笑着看着胡轻侯:“胡县尉何以如此苛求一群孩子?”
若是胡轻侯将一群贵公子贵女“诽谤朝廷”,“议论国事”的奏本送到常山王或者皇帝面前,会如何?
不论是常山王还是皇帝都会一笑了之。
什么“朝廷不公”,什么“苍天无眼”,什么“大官都是狗屎”,统统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情。
自古以来只有皇帝或者上级想要干掉某人,找不到借口,才会拿言语不当抓人的,平时谁在意别人发牢骚了?谁人不发牢骚了?
只有毫无自信的蛮夷才会以言问罪,铜马朝何时会在乎有人说什么牢骚话了。
胡轻侯自己不就喊过“苍天已死”吗?也没见人袁隗杨赐拿这句话告到皇帝面前。
一群官员看胡轻侯,狐假虎威和文字狱都要有个度,真以为任何事情都能上纲上线?
一群门阀贵公子贵女大声冷笑,就是如此,动不动就说“诽谤朝廷”什么的,除了暴露你丫的无能又无知,还能是什么?
胡轻侯淡淡地道:“胡某是什么人?胡某是常山国真定县县尉,胡某是常山国所有官员的同僚。”
一群官员脸色微变,不是吧?
胡轻侯继续道:“你们家的贵公子贵女们,没把爹爹叔叔伯伯的同僚放在眼里,是他个人的狂妄吗?”
一群官员脸色大变,狗屎!竟然是个识货的!
胡轻侯淡淡地看天空,道:“上梁不正下梁歪,子女都是父母的镜子。”
“一个贵公子贵女没把爹爹叔叔伯伯的同僚放在眼中,公然肆意羞辱,为什么不是那个当官的爹爹叔叔伯伯平时在家中没把同僚放在眼中,肆意羞辱,而子女潜移默化习以为常?”
一群官员认真看胡轻侯,有人提议道:“一群纨绔子弟!不如罚酒杯吧。”
众人用力点头,就这样算了吧,你也有面子。
胡轻侯继续道:“难道一个在背地里没把同僚当做人尊重,肆意贬低羞辱的人,会尊重上司吗?会有感恩的心吗?”
一群官员脸色更加差了,混蛋啊!
胡轻侯负手而立,神情寂寥:“那些官员有没有在背后议论常山王,贬低常山王?”
“有没有在家中说,‘小刘脑子又不清醒了’,‘小暠暠就是头猪’?”
一群官员神情大变,某个官员目眦欲裂,指着胡轻侯的鼻子,厉声道:“胡轻侯!”
一群贵公子贵女大喜,要翻脸了,要翻脸了!
那官员厉声道:“枉我与你喝过酒吃过饭,一起嘲笑过沮守,你竟然如此对待我!”
一群贵公子贵女微笑,打扁胡轻侯!
那官员指着胡轻侯的手指都在颤抖,眼神愤怒无比,厉声道:“我当你是兄弟姐妹,我儿子就是你侄子,我女儿就是你侄女,我儿子女儿口出狂言,你为什么就不立刻打死了他们?”
一群贵公子贵女死死地盯着那个官员,眼珠子都要掉了。
其余官员同样愤怒地呵斥胡轻侯:“白头如新,倾盖如故!我等视轻侯为知己,为姐妹,为何轻侯却如此见外?”
有官员满脸通红,厉声道:“轻侯见了哪个小子丫头如此不晓事,轻侯就该直接打死了!”
另一个官员直接卷袖子:“是谁敢羞辱轻侯,看我打死了他!”
一群贵公子贵女呆呆地看着爹爹叔叔伯伯的愤慨,深深怀疑自己在做梦。
有贵公子不晓事,愤怒地叫道:“爹爹,我是你的亲儿子!”
另一个贵公子冷冷地道:“大伯,我等随口说几句话就会抄家灭族不成?”
一个贵女眼中含泪:“说话都不能随便说了吗?”
另一个贵女厉声道:“爹爹何必怕胡轻侯,她不过是个县尉,难道还能比爹爹更高贵吗?”
一群官员大怒,厉声道:“来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