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开几副保胎休养的药,我让人来拿。” “她不用——” 徐以秾看着老中医,愣是把人家后半句话给塞回去了,老中医行医多年,虽然犟但有些人该让还是得让的,好在这种人不多,这辈子遇着的加起来还不够十个。 凑巧的是,今天堂里一下就来了两个。 “怎么回事?”徐家三口刚走,另一个得让着的男人就拍了桌子。 老中医说:“五爷您别急,她没怀孕。” 叶五一听这话刚想呲他,老中医又开口了,“看起来是徐长官要拿这事骗他们家老夫人的,至于为什么,您是贝勒爷,这种事比我见得多了。” 见得多,不代表都见过。 叶五还真想不出,或者说他现在脑子有点乱分不出思绪来想这件操蛋的事。 “那个姓徐的什么玩意!五爷,我这就带人把少夫人接回来!”荣宁气的脸色煞白。 “闭嘴!”叶五嫌小孩子吵闹,“让你看个人都看不住,还有脸说。” “我……”荣宁看了眼身边美丽的女子,女子朝他微笑着不可察觉的摇摇头。 叶五说完朝门外走去,荣宁两三步跑上去,替他打了帘子,小心翼翼的问,“五爷咱们去哪儿?” “我有点事,”看荣宁也要跟着,他不禁又骂,“把人送回去,这也要我教?!” 荣宁赶忙缩着脑袋退后一步,垂着双手一动不敢动,几分钟后他的肩膀才被柔柔的拍了一下,与叶五的手掌是完全不同的力度触感。 软软的只比清风多了那么三寸骨,他回头带出笑意,他从不和姑娘们板脸,叶五教的。 “小爷有事就去忙,我不用送。”女子说,声音柔媚的很。 “本来就是要送姐姐回去的,是我忘了,多亏五爷提醒,”荣宁问,“药都拿好了?” 女子另只手拎着纸包点头,荣宁自然的接过来,替女子打起棉布帘子,自己也跟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