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的华玲和她的那个粗鄙不堪的而且注定一辈子都穷得只剩下钱的老公的种种丑行时,她的手机忽然来了一条短信。 她懒洋洋地伸出一只白嫩松弛的胳膊以及连着胳膊的小手,从身子底下摸起那个光滑圆润的带着良好振动功能的手机,烦躁不安地浏览了一下那个惹她心烦的短信,发现那是一个她在美容院偶然认识的陌生男人发来的一个黄色小笑话。 她随手就将那个短信删掉了,然后非常鄙夷地笑了一声。 那个发来短信的不知眉眼高低的蠢猪一样热情和好色的男人显然已经结了婚,不过就是傻子也能看得出来他这个货很有钱。 据说那个王八蛋不偏不倚恰好姓王,他就住在湖东区她常去的那家美容院附近的一个高档小区里,而且还和美容院的老板娘刘姐关系很不错。 她甚至都能感觉得到,即便用脚后跟也能猜测得到,那个被刘姐异常亲切地称之为老王的家伙肯定和风流庸俗的龌龊无耻的刘姐有一腿,因为一般男人是很少光顾这种只为极小一部分女人服务的档次并不高的美容院的。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话从来不假。 那个姓王的混蛋垂涎于凌菲的美貌其实已经很久了,只是碍于美容院只欢迎女客的挂羊头卖狗肉式的破规矩所以才不敢直接乱来的。 不过,只要逮着机会他还是会说一些非常逞能的特别低智商的极其低级的要多下流有多下流的俏皮话来刺激她的,对于不怎么要脸的人来说这种机会多得是。 通常情况下她要么对他的丑陋举动不予理睬,要么干脆冷冰冰地回敬他几句,倒是从来没和他真正翻过脸。 她始终都认为和那种明显是人渣的羽人翻脸只会显得自己没品味和不够大度,或者说应对的手段不够老辣和熟练。 就连一贯喜欢忽悠年轻人的地摊杂志上都说了,讨厌一个人,未必要翻脸,那么她非常贴切地秉承这种毒鸡汤式的思想也就不奇怪了。 她本来完全可以换一家美容院来做美容的,只是由于那个一直令她鄙夷和蔑视的刘姐整天咋咋呼呼地奉承着她恭维着她,让她深深地沉醉其中而不能自拔,所以她才没好意思换地方的。 另外,为了得到所谓的优惠,她还在那家店里还预交了不少的钱,这也是她不能轻易离开那家美容院的重要原因之一。 幸好她不炒股,只炒男人,而且还炒得不好。 按说经常反省自己的人才是真正有素质的人,但是她并不认为是自己的言行有什么不检点的地方,所以才引得老王那样的混蛋乐于纠缠她的,而是乐滋滋地觉得正是自己身上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来的那独特的女性魅力太强大了,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烂情况的,或者是因为老王那个羽人太垃圾了,对哪个颇有姿色的女人都那样。 既然所有的责任都不在自己身上,那么她当然就不用去内疚什么,更不用去反省什么了,只要坚持做一个我行我素的沉着冷静的小资女人就好了。 所以,她对讨厌的刘姐把她的手机号泄露给老王一事其实并不怎么太生气,甚至对于老王那厮时不时发过来的那些带着明显调戏意思的短信也并不怎么在乎。 她自信什么没见过? 就算是没亲眼见过,总也听说过的,太阳底下能有什么新鲜的玩意? “他不过是一条脸皮比较厚的狗罢了,”她若无其事而又充满厌恶地想道,觉得自己的心和对方的心远着呢,就算是对方要咬人,一时半会也咬不到聪明的她,“明明我是个未婚的女孩,他竟然把我当成已婚的女人来对待,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