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能轻松地收获那个男的?” “毫不客气地讲,我轻轻松松就能甩她两条街远,还不带回头再看一眼的。” “难道那个男的娶她是为了接近我吗?”她又异想天开地胡乱琢磨着,自己也觉得这种想法太可笑了,“嗯,这个想法真好,看起来也符合剧情的发展,可惜不是真的,只是一种下流而无聊的臆想罢了。” “噢,真是荒唐透顶了,”她又感叹道,心中似乎打翻了无数的老醋坛子,酸得她舌头根都麻了,“也糟糕透顶了,世界上什么烂事都有,什么烂人都有,什么可笑的情况都会发生。” “她潇洒地兴高采烈地离我而去,忘情地投入那种羽人腥膻无比的怀抱,为什么我感到的不是伤心的离别之情,而是滔滔不绝的愤怒之情呢?” “难怪以前她老是劝我赶紧和桂明上床睡觉呢,”她就像一位由于某种特殊的机缘而在一瞬间突然得道了的白胡子高僧一样,自作聪明而又无比自信地想道,“原来她就是靠着这个手段和那个瞎眼的家伙混到一块去的呀,要不然人家凭什么会看上她呀?” “而且是在我和她经常在一起玩的情况下看上的她,真是的!” “哼,这个心机重重的华玲啊,”她继续毫无道理地想象着,恨不能把对方拉过来踢上两脚才能稍微平衡一下自己已然扭曲的心理,而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以至于受到这种令人恶心的惩罚,“她在床上一定浪得要命,贱得吓人,不然那个瞎眼的家伙怎么会对她恋恋不舍,念念不忘,痴迷到如此这般的可怜地步呢?” “当然,她的风流我也是领教过的,”她转而又想,“确实也有些独到的过人之处,即便是我,想要彻底忘记她恐怕也难,更何况是饥不择食的他了,那种缺心眼子的货色,除了钱之外简直是一无所有,穷得和个叫花子似的,让人看着就烦。” 凌菲无数次不顾羞耻地异常生动地想象着华玲和她现在的老公没日没夜地腻歪在一起的各种令人作呕的十分不堪的细节,并且乐此不疲,毫不厌倦,仿佛只有这样不停地想着,她才能稍微平复一下自己那饱受伤害和侮辱的心灵。 她有时候都怀疑自己是否得了某种难以启齿的心理疾病,所以才会如此变态地这样想象着。 不过在更多的情况下她很快地就会否定这种无端的怀疑,从而坚定地认为自己并没有什么隐秘的心理问题,有问题的肯定是愚蠢透顶而偏偏又运气贼好的华玲,以及她的那个香臭不分、好歹不识的下流男人,即瞎了狗眼娶了她的那个粗鄙不堪的男人。 和那个无耻的有眼无珠的男人在一起厮混,她大概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她总是这样充满自信地想象着她。 在感到极端的气愤和无休止的懊恼之余,她有时候又会想到诸如华玲是不是曾经看上桂明了,如果自己当初能够狠下心来去抢对方的男朋友的话,那么现在又会是怎么一种结局此类的问题。 并且由着这两个挥之不去的噩梦般的可怕念头,她又会陷入无穷无尽的更深层次的气愤和懊恼当中去,就像走进了一个永远也跳不出来的人生的死循环当中一样。 她的想象越具体越生动,她的痛苦感就越强烈越持久,但是她却并不打算采取有效措施来尽快终止这种深深折磨着自己的想象,就像在吸食可怕的生物制品并且已经无可挽回地上瘾了一样。 她痴迷于这种变异的痛苦,久久不愿脱离。 有一天傍晚,当她又一次蜷缩在那个表面上看起来还比较松软舒服而实际上早已油迹斑斑的根本就不能入人眼沙发上,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痴迷地想象着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