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虑能否与你相认,虽然义父对我还算信任,但是其他人却并非如此,尤其是慕容嵩。”他的眉宇间藏着隐忧,道,“这次来南和县,义父原本是打算让我一个人来的,但是慕容嵩想借此机会抓住我的把柄,特意跟了过来。他一向心狠手辣,我在他面前不可有丝毫差池,否则不仅我自己性命不保,更有可能会连累到你。” 如今他骑虎难下,也是他不敢与家人相认的其中一个原因吧。 她理解道:“高墙之内的争权夺利断然不会少,你一定要小心。” 他颔首,道:“但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告诉你,因为云家这次遇到的麻烦并不小,若是被牵连进去,只怕会危及性命,故而,我希望你对云家更警惕些,最好不要再有任何牵扯。” 她愣了愣,不解道:“可是,我与云家并无关系。” 他欲言又止了半晌,迟疑许久后才道:“可云家上下都知道,云二爷对你与众不同,连上次你留宿云家时都是给你特意单独给你准备的客房。” 她哑然,片刻后才道:“但也许云二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他之前只是想让我离开衙门投奔他。” 虽然云渠显然不认同她的话,但仍然未置是否,只是认真道:“无论如何,你千万要当心,莫要卷进云家这些风波里来。” 她点头,若有所思地问道:“所以,你这次来南和县,并非是为了养病,对吗?” 他不出所料地道:“我的确因为上次落水而落下了寒疾,但并无大碍,这只是个由头罢了。” 她迟疑着问:“那你的目的是留在这里吗?” 毕竟在传言里,云渠是奉了云相国的命令来替代云向迎接受南和云家的。 “是义父的目的。”他犹豫片刻,如实道,“但是除了南和云家的财产外,他还让我来找一样东西。只不过,义父的确对云向迎有颇多顾忌,若是能借此机会除去他自然更好。” 她出乎意料地反问:“来找东西?” 他似是有所顾忌,含糊道:“是,那件东西很要紧,事关相国府。” 他言尽于此,定然另有不可相告的隐情,她心下了然,不再追问,却想到了一件事。 在云向迎中秋中毒的时候,云家大房院子遭了贼,至今也没有听说他们找到了嫌犯。 当然,云家也不曾就此事报案,其中真相究竟如何她也不得而知。 她思量片刻,还是问道:“这件事与云家的大夫人有关吗?” 云渠微有惊讶,问道:“此话怎讲?” 她坦然道:“云二爷中毒时云家有窃贼出没,进的便是大夫人的院子。” 他默了片刻,承认道:“没错,义父的线报说,东西很可能在李锦合手中。” 许长恒心下微沉,不由担心她与小公子的安危。 “不过,那次并非是我们派出的人,而且我对云向迎中毒一事也一无所知。”云渠解释道,“我们还未在云家站稳脚跟,不会这么快便开刀阔斧。” 这么说来,无论是中毒还是被盗,都是云向迎一手谋划的好戏。 她想了想,提醒他道:“云向迎很可能已经知道了你们的用意,以后你万要当心。” “其实我也已经猜测到了,慕容嵩虽然对我并非真心臣服,但他对义父忠心耿耿,知道这件事事关重大,绝不会背着我轻举妄动,故而最有可能的便是这幕后之手就是云向迎。如今他险些被害的消息已然传到了京城,虽然真凶已然伏法,但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