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其中就有喻文卿。 喻文卿被人刻意灌醉,父亲叫来她,命她前去侍奉。 她自然不愿这般折辱自身,更不愿陷害无辜,可父亲怎会在意她的想法?父亲便是里独断专横的座大山,董太师个冰凉彻骨的眼神,便足压得她和母亲抬不起头,遑论反抗。 纵然月娘万般不愿,却不得不顾及母亲。若是惹了父亲不快,母亲往后在府的日子会更难熬。 江采霜难解,“可不是他的亲女吗?他为何要这样对?” 哪有人对自己的亲女如此冷漠,简直就是把女当成枚随时可丢弃的棋子。能利用的时候,便利用女拉拢良才,借此巩固自己的权势。不能利用了,便打发到庵堂自自灭。 根本不管女的死活。 董月娘笑意微嘲,“我中……共有十二个姐妹。父亲女众多,在我小的时候,他甚至记不得我的名字。” 是为长大了,她的才貌颇为出众,有了可利用的价值,父亲才愿意看她眼。 在父亲眼里,所有的妻妾子女加在起,恐怕都比不他内心的权欲。 起身要的时候,江采霜想起件事,“我在房中发现的书信,是写给谁的?” 那位“元水”究竟是谁? 董月娘心绪起伏地闭了眼,避而不答。 从清心庵离开,江采霜在林荫下,依稀能听见远方传来的禅音。 或许对于董月娘来说,独自在这僻静之处修行,都比被困在后院,随时都有可能被父亲送给旁人献媚来得好。 若是团奴没有被撺掇着害人就好了,她们师徒隐世而居,也算悠闲自在。 来到山下,江采霜远远就看到等在路边的燕安谨。 她弯唇笑,欢快朝他跑去,“久等了。” 到集市,江采霜好奇地问:“今日怎么这般热闹?” 之前她来长庆街的时候,没见有这么多人来来往往。 燕安谨浅笑着为她解惑,“今日中元节,也是佛的盂兰盆节。正午时候,佛寺会在寺里办斋会,道场,许多人都来明心寺供奉父母。” 江采霜这才想起,今天七月十五,恰逢七月半,是佛道两的大日子,自然比寻常节庆热闹。 她兴致勃勃地提议,“我次吃过明心寺的素斋,味道很是不错,不如我们去那里吃斋?” “好。” 进明心寺,江采霜不由感叹:“往来的香客都多了许多呢。” 之前来明心寺的时候,几乎看不到其他香客,今日倒是人潮如涌,香火鼎盛。 江采霜跪坐在蒲团,给大雄宝殿供奉的五方佛香。 寺院禅音阵阵,佛香袅袅,让人的心境不自觉静下来。 江采霜闭眼,虔诚地双手合十,脑海中浮现出明静小师父对她说过的话。 那个时候,邓聪曾在大雄宝殿内静跪良久,像是在为什么事而苦恼,迟迟下不定决心。 邓聪还问过明静,五方佛怒化五大明王的事迹。 五方佛,五大明王……五个人。 江采霜霍然睁开双眼,何文乐,周康,邓聪,还有另外两位学子,刚好是五个人。 哥哥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