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五人住得近,政见相和,时常起议论朝堂弊病,百姓苦楚,并为此痛心疾首。 若真如她所想的那样,说不定并非是苏滔何文乐五人骗出来,而是…… 却没想到苏滔与鱼精勾结,他们变成了鱼精腹中食。 燕安谨注意到她的神色变化,低问:“道长可是想起了什么?” 江采霜眉飞色舞,语气都透着激动,“我想到苏滔是怎么把何文乐他们‘骗’出来的了。” “哦?”燕安谨洗耳恭听。 江采霜从蒲团起身,手舞足蹈地向他解释自己的猜测。 燕安谨看向大殿的五尊佛像,抿出抹浅笑,赞道:“道长聪敏,在下佩服。” 在功德箱捐了些香火钱,他们在小师父的指引下,去往后面的膳堂斋房。 路过和尚们居住的寮房,江采霜随口道:“怎么没听到余及的读书?他今日不读书么?” 之前从僧舍旁边过,远远就能听到嘈乱的读书。 今日寺院人来人往,余及难道开了窍,总算意识到自己的音有多扰民,所闭口不读了? 小和尚合掌,“施主有所不知,那位借宿在我们寺院读书的施主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江采霜讶异。 不是说他怎么赶都赶不吗,居然会主动离开。 “听师兄们说,他是被什么东西吓着了,连续几日都不能入睡。昨夜大雨瓢泼,那位施主更是心神不宁,难入睡,今日大早便离开了。” 江采霜点点头,“原来如此。” 前几日余及看过邓聪的尸体,不仅看过,还下子跌倒摔了去,估计就是此才把他吓成这样。 说话间,几人已经来到膳堂。 与次的空荡不同,这次膳堂已经人满为患,不剩多空位。 江采霜和燕安谨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我有件事忘记跟说,”坐下,江采霜忽然想起来件事,“我从清心庵离开的时候,月娘同我说,团奴很有可能会去个地方。” “何处?” “鱼骨庙。”江采霜解释道,“月娘说,团奴的爹娘被道士所害,死去之后,骸骨还被用来搭成了庙宇。她怀疑团奴昨日拿的鱼骨,便是她爹娘的骨骸。要找到这座庙,便有机会知晓团奴的下落。” 骸骨中蕴藏着极为庞大的妖力,团奴吸收了骨中的妖力,所才在短短几日内,力提升了大截。 “道长说得有道。”燕安谨赞许,“可知道这座庙在什么地方?” 江采霜摇头,“月娘知道有这个地方,并不知道位置。” “先吃饭,待会我派人去查。” “嗯。要是害死团奴爹娘的道士也在那附近,恐怕不好对付,我们要多加小心才是。” 怪不得团奴对她的敌意那么,当初七夕文会,那么多人里,团奴第个挑中下手的就是她。 想来是为感知到她身的灵力,得知她为修道之人,所把父母的仇恨也算到了她头。 从寺里出来,燕安谨吩咐守在附近的悬镜司使,去查附近有没有个叫“鱼骨庙”的地方。 下属领命而去。 街市间车来人往,摩肩接踵。孩童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