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念及当初刺杀谢麓失败被杀的楼外楼的兄弟,长乐祁阳却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便道:“我知此事艰难,因此也没有期望你助我一臂之力,只是若不能替死去的兄弟报仇,我……我长乐祁阳决不能心安。”
看着长乐祁阳正气凛然的模样,念及他方才吐露的惊人之言,衍之也不知说什么才好,只觉头痛得无以复加。
恍然从回忆中惊醒,衍之心有余悸地看了秦舟手边的绣春刀一眼,暗自叹了一口气。
罢了,如今好歹至少同长乐祁阳定了誓约,待长乐祁阳一次刺杀不成,无论成败,十年内,长乐祁阳也决不能同谢相出手。至于十年之后的事……那便十年之后再说好了。
当下最重要的,便是同长乐祁阳商讨如何刺杀谢相,还有……如何让谢相安然无恙,长乐祁阳也能逃脱锦衣卫再一次的追,捕才是啊。
念及这事,衍之神思不属地喝了一口茶,全然没有察觉到,一旁的秦舟看向自己,饶有兴味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