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拿过来披在了她的身上。
“你没事吧?”他问。
善柔诧异地看向他:“你就是来确认我有没有事的?”
这件事君泠捂得严严实实,他是怎么知道她被行刺了?看来他在公主府也有眼线。
男人低头望着她,沉默着。
善柔的心情忽地大好,在他面前转了个圈儿:“我无事。”
因为胳膊挥舞得太欢快,披风从她肩上滑落,又露出只着薄薄一层内衫的圆圆肩头,言彧忽地想到帮她上药的情景,眼神一暗,又将披风拽了回来。
“你没有想问的吗?”问完,他静默了半晌,想她若真的问了,他是否能坦诚地回答。
善柔静静地将他看了一会儿,轻轻笑了:“你明明知道,只要你说,我便会信。”
男人又沉默了,只是静静地望着她。
这样的夜,这样的情境,她看似轻松的挑逗,听在耳中却有如千斤重。
“也自会帮你。”也是帮自己。
“你其实不必做到这步。”冒着生命危险履约,云客来老板娘从来不这样做生意,他知道。
“我甘之如饴,言兄。”她忽然伸手揭开他蒙着的面巾,这张脸无论看多少次,依旧能让她心跳加速。
不知为什么,言彧忽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落了底。
“善柔,你记着,日后你若有危险,我必会护你周全。”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第一次称呼她的名字。
善柔愣住了,这句话太过郑重,郑重到有些沉重,她忽然就笑不出来了。
“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会心动。”心动得毫无预警。
言彧一顿,冷着脸重新戴上面巾,他就不该对她说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