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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修)(2 / 4)

的脸,并用指腹仔细从他的耳廓一直摩挲到下颚边线,想找出一点易容的蛛丝马迹,来来回回摩挲了好多遍,也没发现异常。

沈宣章皱着眉毛又瞧了他片刻,想起这人遇刺一事是他记忆里不曾有过的。

所以是谁要杀他?莫非他性情生变跟遇刺有关?还有魏惑诬陷他勾引外客之事,这人说的没错,魏惑长了个蠢驴脑子,诬陷他的法子定不是他能想得出来的,那又是谁替魏惑在出谋划策?

一阵翅膀扑棱声传来,他回身望向窗口,见一只浑身漆黑的凤黯停在窗边,右爪上绑了个细瘦的枝子。

走上前时,才能看清那爪上的枝子其实是个细长的竹筒,他轻车熟路地从里头取出纸卷,摊开后,上头字迹潦草:二十余八,聚于庄东。

动作倒是快。

他冷笑一声,将纸张放置在烛火上,不一会儿,纸条就化成灰烬,随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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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大人,您这简直是时时刻刻都在雷区蹦迪。”

系统唯独担心自家宿主大人只有一条命够不够用。

“蹦就蹦吧,只要死不了,怎么折腾都成。”

闫放毫不在意自己是否在刀尖上行走,他只想着如何能更快完成任务,好拿到他想要的东西。

先前在房里一睁眼,他就隐约察觉到了不对:不论怎样,他这九公子重伤昏迷时,日衔居里的丫鬟们就算再怠慢也会呆在院里,结果从魏悬闯入大门,再到他离开,整个院子里竟然一个下人都没有。

家主不在府中时,当属大夫人掌权,而翁氏得宠,势头最猛,少不了会做些越矩之事,他明白大夫人要利用自己打压翁氏,既如此,为何不能顺其道而行之?他们之间,说到底也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现在原主及沈宣章等年纪都不大,目前府里最能堪受重任的是大公子和四公子,这两人近日随着父亲一并处理外事去了,遂不在府中,其他几位公子暂时没作出动静,还得看看他们都有些什么手段,再考虑要怎么逐个击破。

约莫是这一遭折腾狠了,他整个人身心俱疲,难得没再做一些血淋淋的梦。

不知过了多久,待闫放从昏沉中抽身,耳边细微的哭声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敛儿!敛儿!你醒醒啊敛儿!”

他方只睁开眼,视线就一晃一晃的,面前这张梨花带雨的脸也跟着一晃一晃的。

“敛儿!阿娘回来了!你看看阿娘!敛儿,我的敛儿啊……”

她边哭喊着,边抓着他的胳膊可劲儿摇晃,像是要把他摇醒,一双水秀的眼睛里蓄满了泪,白净的鹅蛋脸尽是泪珠子,看起来伤心极了。

他被晃得有些发晕,待认清女人的身份,忙有气无力出声道:“阿娘,您再晃下去,您的敛儿可能会死。”

“……敛儿?你醒了?饿不饿?渴不渴?还痛不痛?”

面前的女人看他转醒,眼睛总算弯出一个弧度,泪珠子却依旧“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她泪眼婆娑地摸了摸他的脸,“都是阿娘不好,回来得太晚了,我们敛儿又不是个招事的孩子,怎么会有这般狠心的人伤你呢?”

“我没事了,您放心罢。”

他嚅动着嘴唇,想给她递个帕子,又暂时找不着。

温四娘早已掏出自己的帕子拭拭眼泪,再握住他的手:“敛儿,你现在感觉如何?是不是伤口还痛?”

不待他答话,她便对门边的丫头吩咐一声:“汀兰,快去请医士过来!”

眼前的女人是原主生母,魏家的温四娘——温皎皎,温四娘的来头不小,她本为寅渊城城主之女,千金出身,奈何不知怎么就看上了原主他爹,当年寅渊城城主那是铁了心反对这桩婚事,甚至放言若她要嫁给那毛头小子,就让她与族中断绝往来。

然而温四娘年轻时也是个犟脾气,还真头都不回就嫁了,这一嫁,她便再也没有回过娘家。直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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