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文被迫接受了这个词,再次被压在筋膜刀下处刑。
“啊。睿山。睿山我错了——啊啊啊师傅轻一点。师傅。呜呜呜。我明天换个泰式按摩啊。这里。这里啊啊啊啊。”
另一边。
富婆玲子心情愉悦,给帅气男高花钱显然是她微不足道的乐子。而跟未成年人能否发展处一段感情,显然也是微不足道的。
“姐姐。这个箱子……?”男模有些摸不准富婆玲子的喜好。一方面,他拦不住一个富婆花钱买快乐,一方面又担心自己输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家伙。
富婆玲子挥挥手,“打开吧。”
真不好吃也没关系,毕竟她买的是乾十字文这个人,而不是他的手艺。富婆玲子甚至想好了安慰乾十字文的说辞,她还没有泡过这么小的孩子呢——虽然不是很道德,但她买的就是这种不道德的快乐。
泡沫箱从外观上看比普通泡沫箱高级一点,属于可以和食物接触的食品级材料。随着男模撕开泡沫箱上的胶布,一股热气幽幽从中冒出来,像是有人在中撒了一把干冰,袅袅白雾,吞咽之间显露出一片白。
富婆玲子来了兴趣。
她坐在位子上不动弹,悠悠米香随着那股热乎乎的雾气钻入鼻腔中,百爪挠心。男模率先凑过去,发出惊呼声,“天啊。这——”
泡沫箱子里分别用不同的打包盒装着不同馅料的肠粉。他们的样式从外观上大同小异,统一用薄透软滑的粉皮包裹,随着蒸汽露出里面肉肠、鸡蛋、生菜、虾仁等不同馅料的轮廓,模糊的色调。
而这些打包盒只是泡沫箱的半壁江山。在他们中间有一层长条形的阻拦格,里面是两大瓶满当当的酱红色酱汁,刨除掉矿泉水瓶包装,颜色相当高级。而除了这些酱汁外,还有用打包盒装满后压实的各色小料。
富婆玲子一眼看过去,确实和乾十字文所说一致。芝麻、外婆菜、辣酱、辣椒圈、酸豆角。她曾和这孩子提起过的小料,都被对方一一放进来。
“真是个好孩子。”富婆玲子捂嘴笑,“在日本弄到这些可不容易呢。”
乾十字文做得再难吃,有这份心,她的钱就不算浪费。
男模小心翼翼将泡沫箱另外一侧东西拆开,提醒道:“姐姐,这里还有。”那是用保鲜膜装起来的长方形白色膏状物。尚未拆开之前,只会让人觉得这是一件白胚千层糕、白色软膏之类的存在。
然而,解开袋子。
富婆玲子一把推开男模,眼神放光,“这。这都能做啊。”乾十字文这孩子是不是去过华夏广东?
袋子里一层叠着一层,乍一眼看像是用厚实而柔软的白布堆叠在一起。再一眼,却能感觉到到那层白物柔韧而弹力的属性。富婆玲子早年并不富裕时,最爱这种廉价而普遍的肠粉。
它在广东也被叫做:布拉肠粉,也是当代青年描述的泡沫箱肠粉。
不少摆摊人会在家里一次性做好一箱子的布拉肠,带上小料和酱汁,听从客人的口味当场配置比例。比起小吃店里需要等待的抽屉式肠粉,种街边布拉肠粉很少任何馅料,是最基础的素肠,却以快速、方便、便宜成为不少打工人的早餐选择。
“就先尝尝这个吧。”富婆玲子做出了决断。
她游走在两国中做生意,吃了三十余年,学着那些布拉肠商贩拿出一双筷子,轻轻朝粉皮上一挑。上下一层粉皮垂落下,色泽如雪,窗外幽幽亮起来的路灯透过粉皮照射在皮革座位上,呈现出弱一度的昏黄色。
富婆玲子兴致盎然叫男模打开一个包装盒,用盖子将肠粉叠对半,放置在上面。所有光在白腻的粉皮上打滑,却不是那种飘油沫的光,而更接近一种玉石般温润的质地。
“呼。”富婆玲子深吸一口气。
她凑到跟前,仔细闻着面前的布拉肠粉。经过一段时间的放置,肠粉却丝毫没有沾染上廉价的塑料味,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