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阳看着虚弱的刘子煜想着,这副样子以后怎么保护好他的宝贝女儿,怕不是得靠媳妇护着,早说找男人不能找娇弱的小白脸!
秋风徐徐,天渐凉了,正午时分刘子煜坐车出发了,现在出发,晚上刚好能到固清县。
到固清后,刘子煜的病明显更重了些,走路都需要登禄扶着。他们三人开了两间房,刘子煜病重,身边离不了人,登福和登禄就轮班照顾。
第二天的时候,刘子煜竟然病的起不来床,登福去固清县里请了医士,医士来了只说是中了毒,却说不出是什么毒,怎么中的得。这和临州城里的医士说的完全不一样,临州城的医士都说他是压力过大得了风寒,只要好好将养就会痊愈。
老医士不知道该怎么解这毒,只给了一颗药丸,便说是延缓生命,暂时压制毒性,只是此药不易得,他也只有一颗,是往年仙游时,去过西域才偶然寻得。
刘子煜吃了药,果然好了许多,第二天竟然能自己行走了,手拿笔写字也不发抖了,可是生龙活虎了许多,刘子煜想着过些日就是秦早早的生辰,便和登福去街上逛逛,顺便看望一下昨夜的神医。
可是神医不在,刘子煜无缘亲口道谢,他看见一个老婆婆卖亲手缝制的绣花鞋,就买了一双准备给秦早早做生辰礼物。
歇了一天,第三日就又踏上了前往省城的路。
走走停停又走了四天,才到了省城。
省城全是前来赴考的考生,离贡院近的旅店已经满了,他们只能在离贡院三里外的旅馆住下。
渐渐的,刘子煜觉得自己的身子又发沉了,又过了两天,又感觉自己好像回到出去的前几天的样子。到了乡试的日子刘子煜只能勉强起床,前往贡院。
“公子,你的身子可吃不消,咱们回临州吧!”登禄搀扶着刘子煜上了马车。
“不回,去贡院,我要去考试!我要中举!”这是刘子煜的心中的执念,无可撼动的执念,这是他给秦早早的诺言。
刘子煜在贡院门口排队时,一直靠登福登禄搀扶着,旁边的考生看他这个样子就嘲笑说“这个样子还考什么,考上举人有什么用,还有几天活头!”刘子煜听了就挺直了腰板,想要把登福登禄挣脱开,他是他没有力气了。
天气寒冷,登福拿着秦早早做的狐皮大氅,和提前准备的吃食,几块大饼和一小坛咸菜。
搜身很严,只能带进吃食和水,刘子煜的香囊和玉坠都被扣在外面。通过搜身后,刘子煜进了考棚,考棚十分狭窄,只有上下两块木板,上面的木板当桌子,底下的当椅子,晚上睡觉时就得把两块木板拼在一起当做床,吃喝拉撒都要在这个小小的考棚里,考棚里有炭火盆,刘子煜每天都要在炭盆里煮药。
白天刘子煜就安安心心的答题,第一场考的是《四书》和《大学》,这两书刘子煜八岁时就能倒背如流了,他一个白天就答完了,晚上裹着大氅勉勉强强的睡去了。出考场这日,刘子煜等他人走得差不多了,自己才慢慢的走出来。
“登福登禄,我在这里!”刘子煜看见他俩还朝这人山人海里望,就叫过他俩,若是他不招呼,想必这他俩再有一刻钟也找不到他。
“公子!你怎么样!有没有好好吃药?”
“公子,晚上冷吗?考得怎么样?”
“很好!没事的,我考的也很好!”刘子煜看着没面前两个傻乎乎的兄弟。
刘子煜上了马车,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香囊和玉坠,他紧紧的握着,想念着在临州的秦早早,还有十天就能到临州看见早早了,这些日子不见早早,他似乎觉得生命都失去了颜色。
初八这天,是第二场,考测问。
刘子煜照常进了考场,测问考的是“女子是否能发挥政治能力”。刘子煜看这考题一懵,又想是公主和亲才提前考试就有了答案。
越国在三大国中的实力并不强,圣德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