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战役,而不用旷日持久的打下去。”殷岩柏缓缓说道,“其实大夏与月氏早在许多许多年以前就开始战乱了,他们是游牧民族,民风彪悍,草木丰盛的时候还好,尤其到了冬季……”
“他们会像狂欢一样,冲到大夏的边境来,哪里只是抢东西那么简单……他们什么都干。你知道吗?大夏的女孩子很柔弱……”
他没有把话说完。
但魏京华已经明白了。
她记得自己在坤达的帐内听过的一句话,坤达说,“大夏的女人很软……”
“每次冲入大夏的边境,就像是他们的一次狂欢,掳走许多妇孺……有些会被带回月氏,有些就被抛弃在荒原之上,等着她们的的是什么?也许是狼,也许是天上的鹰。”
殷岩柏说着,把地瓜往她嘴边送了送,“一会儿凉了不好吃了。”
魏京华直愣愣的看着他。
她明明在跟他生气,可这会儿却又有些心疼他……毫无来由的心疼。
她不想吃那烤地瓜,她心里堵得慌。
但迎着他切切的目光,她还是低头咬了一小口。
他立时笑起来,满足的像是得了糖的小孩儿。
他伸手抱着她,在她耳畔轻蹭,“你不理我,对我视而不见的时候,我心里比被人捅几刀还难受……”
“我……”魏京华艰难的动了动嘴,“我再也不想看打仗了……”
“你不该看。”他轻声说,“心软不握刀。”
“元帅!元帅!”帐外传来疾呼。
殷岩柏轻拍了拍她的背,转身去了外帐,“进来。”
“圣上有旨意传来!”传令官的声音激动中带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