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我听说他们可都向你抛过橄榄枝呢。我们x大也就只是个211而已……”
“因为……”徐忆泽望着那人匆匆消失的方向,顾左右而言他,“我想知道,一个大学的院花,要如何才能抢回家……”
……
钟琋父母家在本地的一处高档别墅区,环境极佳,安保严谨,住在此处的人家算是非富即贵的。
钟父钟母早年就开始做生意,积累了财富,如今年纪已大,便从管理一线退了下来,悠闲地享受退休生活。
钟琋一进门,就闻到一股饭菜香味,肚子立马咕噜叫了起来,跑朝餐厅,果然见到了她最爱的红烧排骨,伸手就要去抓时,被钟母一筷子打得缩回了手。
“洗手去。都一把年纪当老师的人了,还这样没规没矩的!”
钟母骂着,眼里却全都是笑。
钟琋乖乖地去洗手,帮钟母端菜添饭。
钟父在厨房闻了女儿的声音,丢下手里的锅铲,小跑出来。
钟琋搂着他,撒娇道:“爸爸,有没有想我啊?”
“想哦,好想我家乖女儿啊。”
一家人坐下吃饭时,钟琋说起了路念皖的那个相亲对象。
“所以,这个郑庆楠……他看上你了?”钟母小心问。
“应该是吧,问东问西的,可没礼貌了。且不说他的相亲对象是念皖,就算真是我跟他相亲,我也看不上他啊,”钟琋吃得满嘴鼓鼓的,“别看他衣冠整齐的,绝对是个花花肠子,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你们说,我好歹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会想不通地去和他这样一个人在一起呢?”
钟父和钟母相对一望,欲言又止。
钟琋觉察到了不对劲,放下碗,等着父母解答。
钟父钟母的公司一开始是做文印行业的,说得通俗易懂点,就是一家印刷厂。后来,嗅觉到广告业和互联网信息服务业的巨大前景,公司迅速转型。
在这个过程中,郑庆楠的叔叔郑安东正是关键人物。他帮助钟父钟母突破了各种政策和技术的关口,顺利抓住了文产的蓝海,一跃成为了本市数得上号的企业。
也就是说,没有郑安东,也就没有钟琋从小到大衣食无忧的生活。
只是郑安东志向更为远大,不甘于只留在这样一个南方的省会城市,早早地就前往北市从事房地产行业了,如今商业版图极大,是福布斯榜上排得上号的人物。
“难怪他有种迷之自信呢,”钟琋不以为然,“但是是他小叔叔郑安东厉害,而不是他郑庆楠啊。”
“总之,安东和我们虽然是要好的朋友,但你以后如果再遇到郑庆楠,你还是多少要客气一些。”
幸好郑庆楠和路念皖倒是真没一点儿可能。钟琋心想。
不过,她很快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了,以后应当不会再遇到郑庆楠了。
……
新的一周。
钟琋星期一早上没有课,按往常一样在家中进行大扫除,把本周要给学生复习的重点难点梳理了一遍。
快到午饭时,她慢悠悠地散步到学校食堂,跟着学生排队,找了个座位坐下吃饭。
“真的吗?不会吧?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同一桌吃饭的一个女生捂住嘴,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眼里全是兴奋的光。
“我骗你干嘛,我亲眼所见,”另一个女生说,“我今早就路过校长办公室门口,听到他们在聊着呢。校庆时他不仅要开讲座,还会捐出一大笔钱设立一个奖学金!天啊,帅哥加学霸再加有钱人的人设,迷倒众生,万千敬仰。”
女生表情动作夸张,引得邻桌的几个学生也加入了聊天的队伍。
钟琋埋头吃饭,听着某个名字不断地被学生提及,耳廓开始发红,心脏跳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所以,那一天晚上在校门口面馆外,不是幻觉,也不是做梦,而真真正正的是徐忆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