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利用千寿丸将他夫妇一块治好。”如飞般奔去。
老者偎在他怀内,喘息似乎略为转缓,何磊睹状,心中安定了不少。
他抱着这老者在山后林子里,四处都找遍了哪里有点人迹。
老者又指东划西的,累得他抱着他瞎跑了一阵仍然无所发现。
忽然右手曲池穴一凉,忙俯首察看原来是老者一只干枯的手,抓在上面。
这原是一件极平常的事,也就不以为意。
他为了不忍拂这受伤老者之意,以最大的容忍又找了一阵子,随着老者的指点来到了一处幽静的山谷中。
何磊游目四顾,但见一线溪流,在谷底蜿蜒而出。两壁悬崖参峨煞是壮观以极。
他不自觉地驻足观赏,似乎对这景色不胜神往。蓦闻抱在怀中老者似是很气愤的暴喝道∶"快将我放下,在这儿发个什么呆!”
听来语音洪亮,全不像受过重伤之人,发出来的语音,以他刚才与何磊的答话神情而论,简直前后判若两人。
何磊听得十分诧异,他想或许是老者被自己抱得太久,身体感觉难受,痛苦过极才叫自己将他放下。
遂毫不考虑地将他轻轻地平置地上。
他这里双手刚缩回来,忽听老者阴恻恻地一声长笑,随道∶“娃儿,血债要用血来还,你现下离死不远了。”
他说话的语气,虽然刺耳难听,但他仍是躺在地上的吼着。
何磊对他突然的转变,甚是奇异,但又想道∶可能是这老者,病中发生呓语。
忙俯身下去,安慰地说∶“老丈不要急躁,尊夫人一时无法找到,待在下为你将伤势疗好,再去寻找不迟……”
那老者未待他说完,霍地腾身跃起,响起一阵如狼嗥乌啼的狂笑。
听来使人满身汗毛倒竖。
何磊见老者忽然手舞足蹈,引吭长笑,心中暗自嘀咕。
“这老人敢是病得发狂?我得将他治好才行。”遂揉身欺进,右手并指如锋,向他睡穴点去。他是一番善意,想对老者用点穴手法,将他制倒,以便为他喂药疗伤。
他的指锋刚要接近老者身边,蓦地人影一晃,那老者快捷无比的,已是滑身五尺开外。
何磊被他如此一扰,弄得丈二金刚,摸不到头了。老者忽又响起一阵慑人心神的怪笑,只见他笑得前俯后仰,足底跄踉,用手指着何磊,如幽灵般阴森森地道∶
“你中了一种不可解救的毒,你现下是定死无疑了!”
何磊听他说完,半信半疑地忖道∶我没有吃过什么?怎地会中毒呢?这老人实透着奇怪,我得问个明白。
遂上前两步道∶“在下不知身中何毒,老丈可否明示。”那老者忽地面显狰狞,双目凶光炯炯,逼视着他道∶“哼你中了老夫的‘五毒阴寒蚀骨功’。
“不出两小时,全身关节即将溶为清水而亡,这种功夫若无老夫自配的独门解药,任凭什么灵丹妙药,均无法治好……嘿嘿嘿……。”
他似乎很得意地,边说边笑了起来。
何磊生性倔强,似仍不相信地反问道∶“你有什么说明我中了毒!”
老者冷声答道∶“信不信由你!”
顿了顿又接道∶“娃儿你如果不服气,不妨运气试试。”何磊闻言,遂吸了一口气,向丹田逼去,岂知不运气还好,吸气一运,全身关节,如万蚁钻动,酸痒痒的十分难受。
忽地心中一动,忆起刚才抱着老者的时候,他那双冰般的手,在自己右臂曲池穴上抓了一把,难道这就中了毒吗?
他想至此,心中猛地一震,不自觉地向老者瞥了一眼.
那老者见他在一边沉思着,似是窥透了他的心思,道∶“这就叫血债血还!”
何磊见他暗中伤人,舌绽春雷地喝道∶"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竟用此下五门的功夫蝉中伤人,算是什么好汉”
老者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