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花牌。她带头募捐建校,家家户户鼓动进学,当时在北地很是给徐书记加了几分政绩,后来徐正庭了海城,扶持海运业,也是连红湘提的议。
这几年海城的运业发展起来,她才渐渐的退至家宅,跟寻常夫人一样打打花牌,喝喝咖啡。
这一阵子,还随大流听起了西方歌剧,一大早起来,就要边喝着咖啡边听上一个上午。
喝完一杯咖啡,连红湘才起身,去厨房走了一遭。
“客人应该陆续都要到了,记着每一样点心都要做仔细。”她长得高挑,眉目也略显英气,声音却又几分小女人的清甜。
“是,太太。”
连红湘才跨出门,就有下人来禀报有人来了。
她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坐在座上,同每位来的都和气的攀谈上一两句,带了家眷来的,也都会问候一下,既周到又得体。目光落在大门口进来的几人身上,连红湘眼睛一亮。
来人一身贵气,外头黑色大衣,露出里头的玄墨色,五官按理说是精致的有些过头了,可那一双带着戾气的深邃眸子,硬生生让人觉得威慑十足,丝毫不敢小觑。
和他一起的女子也是一身墨黑,只不过她面容乖巧漂亮,甚至还带着几分稚气,安安静静的坐在轮椅上,嘴角嗪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微笑。
看着,倒是个很乖巧的孩子。
连红湘站起身。
“陈先生,许久不见。”她走上前去,给了陈燃独一份的体面。
两年前她在北地和这位有过一面之缘,只是那时侯陈燃一身的血,她连他的脸也没看真切,今日一见,当真是随了他那位名动翰京的母亲,长得忒好。
陈燃停下步子,冷峻的面容带着淡笑,冲淡了几分眉宇间的戾气:“徐夫人,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连红湘点头:“无恙无恙。”说着看向文殊:“这是文殊吧,这小脸长得是真好。”
连红湘夸人的话说来说去,大多也就那几句,每家的小姐长得过去的,她都会夸一长得不错,可夸文殊这一句,她确实真心实意的。
文殊眉眼带着笑,朝连红湘问好:“参谋长夫人好。”
连红湘笑着点头:“来,萍儿,让文小姐挨着我坐,撤了那座椅。”
文殊道:“麻烦您了。”
连红湘拍拍她的肩头:“麻烦什么呀。”
说着又让下人引陈燃到另一边------徐正庭几位在等着。
时隔不久,文家的惨案和当日罗家传那些闲话,都让大家对文家这位小姑娘颇有些好奇。
众人的目光或隐晦或明目张胆的,落在她身上,文殊心里叹口气,状似不知,安安静静的低头喝她桌前的茶水。
茶水是花茶,太甜,不是很对她的胃口。
“小殊,这段时日怎么样,看你真是瘦了许多。”
文殊望去,是一位穿的颇为贵气的夫人,三十几岁年纪。虽不知道是谁,但对方面容和善,文殊笑着回答:“谢谢夫人关心,最近都挺好的。”
江晓莲嗨一声:“叫什么夫人,叫我江姨得了,从前依兰常带你去我那玩的,你大概也忘了。”
文殊确实是不会有印象,但她晓得依兰是原主的养母,便乖巧的喊江晓莲一声:“江姨。”
江晓莲“欸”一声,她和文夫人原本关系很好的,文家出事她也是真心实意的感到难过,便拉着女儿姜一霏过来拉着她的手多说了一会话。
江晓莲开了头,便也有不少的关心她几句,有几位甚至起身走到近旁,原先她们是不需要走过来的,但因着文殊现在是个坐轮椅的,她们看着也觉得可怜,而且大家都来问候表示同情了,你半点表示也没有那不显得太冷漠无情了嘛?
众人看着,文殊那一番故作坚强,面带微笑却眼含泪水的模样,确实是让人心生怜悯的。
罗香和她的生母三姨娘也是在里头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