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这女子是我望月楼的舞姬,来我们楼里这些时候,我们也是花了银子去教导的。姑娘要把这人救走可以,但是银子必须给我们留下。”
桑淮根本不知道这里面的深浅,对银子也没数的她以为很好解决的事情,“多少两你说,我自然会给你。”
老鸨伸出一根手指头。
桑淮见状直接伸手去掏荷包:“不就是十两银子吗?”
银子未掏出来,老鸨摇了摇头:“是一千两。”
“一千两?!”桑淮背着个数字惊讶到了,她的嫁妆都没有这么多!
“姑娘若是掏不起,也就别坏我望月楼的规矩!”老鸨使了个眼色,示意魁梧男子们继续打。
桑淮眼看着他们逼近过来,知道自己再厉害的身手也打不过这几个人,急忙蹲下身保护那个女子。
本以为会挨揍,她闭紧了眼睛,却没想到听到一声闷哼声,以及拳头打在肉上的闷响。
桑淮急忙抬头去看,她看见身穿红色短打少年的背影,用绳结束得高高的头发一丝不苟,不用利器,便身手利落的直接将那几个魁梧壮汉打的在地下直哼。
干脆利落的解决了几个人,让那个老鸨目瞪口呆,她看了两眼那人,知道打不过,只得转身走时不忘放狠话,“敢与我们望月楼作对,定不会饶过你!”
老鸨狼狈离开,桑淮很是高兴,她盯着出手的那人的背影,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当她情不自禁的站起来想要让那人转过身来的时候,她只觉得天旋地转。
头痛好久不犯了,她心大的都快要忘记这回事了。
桑淮轻飘飘欲倒,意识弥散间,听得有人喊她的名字,急迫无比,好像听了无数次,又好像是第一回听。
这时候,桑淮脑子里惟一一个念头。
她不是傻了吧……
也不知道容韫府里要不要一个傻子当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