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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2 / 3)

珠。她步子轻盈,像是春日黄鹂一样朝气灵动。

她于街上问了好些驿站,因着弋城离皇城太过遥远,根本没有从皇城到弋城的马车。有几家掌柜看她年纪尚小,还挥挥手让她离开,不要捣乱。

弋城地处皇城同西越的交界处,几乎就是整个中原版图的边缘位置,也难怪掌柜们以为她是在开玩笑。

没想到来这皇城容易,要离开可是难上加难。

桑淮在街上漫无目的闲逛,她好不容易逃出来,才不要那么轻易的回去,反正容韫也不……

桑淮忽的顿住脚步,转过身装作看摊上卖的东西,实则用余光瞟着从前街走过来的人。

青色衣衫将他身形衬得颀长,面上不苟言笑,可不就是容韫。后面还跟着几个人,皆是生面孔,桑淮并不认得。

他不是不在皇城吗?

桑淮看着容韫走进茶馆,正准备跟上去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一阵吵嚷声。

一群外表粗莽的男子正围着一个穿着舞乐衣衫的女子鞭子抽打,轻薄的衣衫很快就被血染红,而那群男子的带头人是一个穿的花枝招展的女子,见这场面只是冷眼旁观。

这处的动静越闹越大,引来不少人围观,桑淮本想进茶馆,但在看到被抽打的鲜血淋漓那女子的脸时,情不自禁的转换了步子。

那女子看着不太像皇城的人。

围观的都都在议论纷纷,桑淮听他们说的意思,这女子是被花楼赶出来的舞姬。

桑淮不知道花楼是什么东西,但看着被打的女子已是强弩之末,娇小的身躯硬是挤进围观的人群中。

鞭子还在无情落下。

魁梧男子再次抬起手,将鞭子甩下时,一双葱白似的手硬生的将这一鞭子接了下来。

“哪个不长眼的?”男人怒吼一声,顺着手看去,发现竟是个女子,不由得惊讶。

不止是他,周遭还有一阵的抽气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桑淮身上,年纪轻轻的,倒是胆子大,不仅从花楼劫人,还敢空手接鞭,血直直落在地上,也只是皱了眉头。

围观的人自发的鼓起掌来。

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想。

“呦。”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传到桑淮的耳朵里,闻声看去,正是那个穿的花枝招展的女子,她轻摇罗扇,戏谑道,“姑娘这是在做什么?英雄救美的事情,轮不到一个姑娘来。”

桑淮瞥了一眼这人,没说话,反而是手里用了力气,将鞭子从那壮汉手里夺了过来,转身就去看地上那女子。

她蹲下试着摸了摸地上那人的鼻息,万幸的是人还活着。

桑淮松了口气,这才觉得手上火辣辣的疼,仿佛这双手不是自己的一样。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看来府里的金疮药是不够了。

桑淮没有手可以去扶被打的女子,她想寻求其他人的帮助,头顶却被一片阴影覆盖,是为首的那女子过来,看来是不想放过她们了。

“姑娘何苦要为一个西越的贱奴受这些伤?”她说着,却见桑淮站了起来,以极快的速度一鞭子挥到她脚下,地上尘埃飘散之后,留下一个坑洞。

“西越来的贱奴?”桑淮扬了扬眉,“这就是你要将人当街打死的理由?”

大概是这些日子憋屈太甚,又听这女子胡言乱语,桑淮心里燃起一股无名怒火,又再次挥鞭,不过这次也没有奔着人去,也是在地上留下坑洼而已。

她的准头自然不是盖的,弋城小霸王的名号也不是白白得来的。只是她自己也没想到,在丞相府生病装乖一年,鞭法也没有退步。

那女子看桑淮如此执着,再看她衣着服饰,审视夺度之后,恢复起自己花楼老鸨的角色:“姑娘既然心意已决想要维护,那我自然不敢拦着。”

“算你识相。”桑淮微仰着头,显得有些不可一世。她自己也未曾发觉,现在的自己,和在丞相府的自己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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