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穿着紫色袍子。
可时间不对啊,按理来说,如果真是眼前这人,那此时,他应该在西边。
“怎么了?”萧仪萧子恒骑着马就要过来,只听见萧易真大喊:“别管我,你们继续,他就是想拖延时间!”
眼看着阴谋被拆穿,那个紫色长袍的少年骑着马就向他奔来,若是当年,他一个人肯定敌不过。
肯定是有人暗地里想要除掉他们出局。
打斗时不能用弓用箭,萧易真,想都没想就把手里的弓箭,放到背后的篓子里,折起旁边的一根竹枝作剑毫不留情的迎了上去。
来者显然是一愣,学聪明了些,拾起一根竹子,冲他挥了过去。
萧易真一手持着马缰,一手持着竹子,巧有力道的避开,双手控制的正好,趁那人迂回的时候,撇起竹子,狠狠的打到马屁股上,那人的马受了惊,一时间不受控制,那人气急败坏的大声嘶吼,那马却带着他跑出了竹林。
快,快,快,还要再快些…
萧易真扔下竹子,持起弓箭又准又有力道的将一只貂射了下来。
大不了我就是不要了,反正你也出局了,他想。
他的速度极快,从林间东边西边那两棵树上分别跑来两只貂,萧仪大喊:“死狗!我的貂跑你那去了,给它射下来!”
“易真!我的也是!”
他持起弓箭,在那两只貂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他狠狠的射了一箭。
突然间那东西就落了下来。
“射了一只吗?!”
“两只!一箭双“貂”!”
萧易真轻而易举的接住了,听见萧仪对他说:“可以啊!你这箭法倒是长进了不少!”
他笑了笑:“别废话!”
三个人配合的有序,三人的篓子也慢慢的满了。
这时,天空突然炸开了红色信息弹,萧子恒几个人刚好射中了最后一只,持起僵绳,跑出竹林。
天色已晚,金灿灿的太阳似乎累了,换上橘色的睡衣,虽不像清晨那样朝气蓬勃,但也是神气活现的,没有一点衰老的样子太阳把利剑似的光芒收住了,泻下柔柔的光,给柳树镀上一层华丽的金黄;每一处都跳跃着红润润的光,波光粼粼,像是一枚枚雀跃着的音符,又像是水里撒了一大把闪亮亮的碎金子。
夕阳的光线像是被风吹散一般迅速消失,正如同再也回不去的美好年华。那感觉,像是一个时代最后的剧终。
凉安辰嘴里叼着笔,正在统计,忙得不可开交,他坐在树下,认真的在空白的书卷上写写画画。
他坐在盛开的樱花树下,头发黑玉般有淡淡的光泽,脖颈处的肌肤细致如美瓷。
萧易真留意到,在场的不止他一个人的目光顺着凉安辰看去。
突然心里就莫名的就觉得很憋屈,几乎是带着恨意的看着那个男人。
一个极美的男子,长眉若柳,身如玉树,上身纯白的衬衣微微有些湿,薄薄的汗透过衬衣渗出来,将原本绝好的身体更是突显的玲珑剔透。长长的墨发披在雪白颈后,简直可以用娇艳欲滴来形容。一个男子能长成这样,也是天下少有。
他听到在场的弟子窃窃私语,神色就阴暗了下来。
“哎…你看,那个男人是谁啊…长得那么俊俏。”
“好像是亲王殿下。”
“咱们长安第一美人就是他吗?”
他不禁开始怀念凉安辰被自己关在望舒宫的模样。谁都见不到他,谁都不会知道他,只有自己。
他属实被这个念头给吓着了,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再次向那个男人看去,发现那个男人眼含笑意地向他点了点头,像是赞许。
两人尴尬的对视上了。
正如他心里所想的那样,在场的弟子都安静下来,凉安辰拿着一卷稿纸,走到正中央开始宣读。
“第一为皇家子弟三人:萧仪,萧子恒,萧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