遐不乐意,打比赛还有收着打的?
于是队内商量了一下,让谢云遐打完奥运走人。对此最不满的是杨一鸣,闹了好几天,不理人。
谢云遐说都没用,这小子也不搭理他。
蒋柏峰愁了两天,忽然问他:“一鸣相亲相的怎么样?有女朋友了没有?或是喜欢的女孩儿?”
谢云遐:“有个屁,相亲的时候和人姑娘聊他哥,这不有病?”
蒋柏峰纳闷:“他哥?家里的?”
谢云遐:“我。”
蒋柏峰:“……”这孩子是哪儿不对劲。
谢云遐也烦了两天,最后去东川把鹿茸茸抓来了。
杨一鸣能不理他们,但看在鹿茸茸的面子上,肯定不能不理她。不管怎么样,试了再说。
鹿茸茸被拎到门口的时候,有点忐忑:“一鸣不理我怎么办?”
谢云遐下巴微昂,轻哼:“敢不理你,我弄死他。”
鹿茸茸:“……那你之前怎么不弄呀?”
谢云遐轻啧一声,弹她脑门:“再嚣张下去,你改名叫谢云遐得了。敲门。”
鹿茸茸敲了敲门,声音温柔:“一鸣,过两天是我的生日。但那天可能不在洛京,今天请你吃个饭好吗?”
谢云遐听着,怎么听怎么不爽。
小天鹅可从来没用这语气和他说过话,这些年胆子越来越大,仗着自己会撒娇,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稍许,门从里面打开,杨一鸣闷声喊:“嫂子。”
鹿茸茸就这样把杨一鸣骗出来了,骗到晚上的聚会上,聊点儿轻松的话题,再说谢云遐退役的事。
杨一鸣早已过了不能喝酒的年龄,没多久就喝得满脸通红。
谢云遐极少碰酒,他在役时期对自己的身体把控极其严格,今晚难得陪杨一鸣喝了点儿。
当然喝醉的,只有杨一鸣和蒋柏峰。
杨一鸣呜呜哭:“哥,你走了我怎么办?”
谢云遐都懒得看他这模样:“你几岁了?让人知道了不丢人?以后怎么追姑娘?”
杨一鸣更伤心:“我喜欢的姑娘不喜欢我。”
这下连鹿茸茸都忍不住凑过来,新奇道:“一鸣,你有喜欢的女孩子啦?”
杨一鸣点头,又摇头:“她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她。还是打枪最有意思,师父,我想打枪!”
蒋柏峰哄了醉鬼几句,有点儿嫌弃。
最后闹了一阵,杨一鸣总算安静下来,红着眼睛和蒋柏峰回去了,还说他也要早点退役。
最后挨了一顿打。
谢云遐喝了酒没法儿开车,他骑机车来的,鹿茸茸只能干看着,两人准备打车回去。
街边,高大的男生整个人搭在单薄的女孩子身上。
谢云遐下巴抵在她肩上,冷白的皮肤上有淡淡的潮红,正粘人地喊:“宝贝,生日想在哪儿过?”
鹿茸茸抓着他的手轻捏了捏:“都可以。”
鹿茸茸的生日在6月23日,初夏。
以前每年她的生日都是在家里过,每天留给谢云遐只有近凌晨那一个小时,后来她参加工作,在国外演出回不来,谢云遐会飞去找她,不会让她在这一天落单。
谢云遐偏头,在她下巴轻咬一口:“去东川。”
鹿茸茸一想就知道,他想24小时和她在一块儿,不说话也不嫌闷,就想看着她。
她这两年忙,很少陪他。
他想和她单独过,就遂他的愿。
鹿茸茸抬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软声应:“知道了,明天回东川。准备什么时候公布退役的事?”
谢云遐闭着眼,贴着她脖子上跳动的脉搏:“等你生日过完。”
鹿茸茸生日当天,两人没什么安排。
原本按照谢云遐的打算,是睡到下午起床,再找个漂亮的地方吃饭看烟花,给他的宝贝戴上新拍的粉钻项链,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