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他不愿让我们知道,我们便不会追问。”
“只是,麻烦您了,真的麻烦您了,我们知道、杰将要面对我们无法帮得上忙、一无所知、甚至可以说危险的世界,您是我们唯一能拜托的人。”
“请在不危及自身的前提下,在您能关照到的地方,帮那孩子一把。”夏油沙希说到,眼泪模糊了她的妆容,因为一直低着头,她的脸因充血而变得涨红、颊侧的碎发湿漉漉的满是眼泪。
“我们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请水柱大人,放弃我们,去请求更多人的增援吧。”很久以前,鳞泷左近次遇到过这这样的队员,他们的阶级最高不过“庚”等,面对那只藏身于山洞的鬼,这群已然明白自己是被当做诱饵的队员哭喊着。
“您是最重要的......有您在,就还有希望。”他们说。
现在,夏油夫妇也这么央求。
“请照顾好您自己,不要因我们的一己私欲过度劳累。”明知将会遇到危险和不利,总有人愿意将希望让给更值得的存在...或是父母之于子女,或是同伴之于同伴。
「杰啊。」白发的培育师想到。
「总有一日,你要学会倾听普通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