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几息。
“四大奇毒之末……你是说,雪上一枝梅吗?”傅九曜闻声紧张了起来,即刻上前护住了左卿月。
雪上一枝梅,看似文雅高洁的名字背后,是对这一毒药对人体产生直观影响的概况。一旦身中此毒,在心房位置的肌肤上就宛若种下了一朵梅花,这朵梅花在肌肤上生长,每一寸的生长都会带来极大的痛苦,世间还未有人能熬过在肌肤上生长出完整的一枝梅花。
“胡说!傅师弟!就算你是天机阁的弟子,纵使我输给了你,你也不能如此污蔑我!”那黑衣男子面露凶光。
左卿月探出脑袋,道,“你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了,还需要我们来折辱你?”
“胡说八道!大会本就规定,只要不伤及彼此,手段不限!我明夜堂虽干的是刺杀的事儿,到底也是名门正派,怎会用那禁药!”黑衣男子一边招架,一边痛骂道。
傅九曜对那黑衣男子也有过几面之缘,觉得不至于如此,便转身对左卿月说道:“阿月,你先停下来,让宁风师兄解释一下吧。”
“傅九曜,这时候可不能当好人,刚才要不是你赢了,你可就横着进去,竖着出来了!”左卿月皱着眉头,却见傅九曜一笑,只得手一撤,那飞镖一个个瞬间掉落在地上,可数量却少了一个,道,“哼,行吧,到时候出了事儿你自己担着。”
左卿月说罢,几步走上前去,分明比那男子矮了一个头,却气势十足,道:“说吧,你说你没用,可这飞镖上淬的分明就是雪上一枝梅。”
“你说是就是吗?!这飞镖是昨夜长老给我的,怎么可能是雪上一枝梅!”那男子刚说完,却见左卿月眼中闪出一道凶光。
“又是他!”左卿月正要转身走,却被傅九曜一把拉住,她回过头去,道,“你不知道!刚才要不是老……要不是长老帮你挡着,你就被那个明夜堂的老东西给暗伤了!”
黑衣男子一愣神,上前怒骂道:“不许你辱我师尊!”
“辱你师尊又怎么样!你要不自己回去问你家那个老东西呗!刚才那老东西还想暗中用法术害他!要不是我们长老厉害,竟不能知道你们手段如此龌龊。”左卿月怒目,却被傅九曜抓得死死的。
“宁风师兄,我家这丫头口无遮拦的,你别在意,这些事儿,想必长老们自有定论,我先带她离开了,请你多担待着些。”说罢,傅九曜就一把横抱着左卿月离开了。
左卿月捶着傅九曜的胸口,道:“你干嘛?人家都要你的命了,你还不知道反击?你是块面团吗?这么任由旁人蹂躏?”
“要是阿月来揉我这块面团,我自然是乐意的,只不过阿月,你怎么既分不清东西南北,又分不清横竖呢,哈哈,”傅九曜还打着趣,却见左卿月急得哭出眼泪,瞬间慌了,道,“阿月,你别哭啊,这是怎么了?”
“人家都要你的命了,你都不知道我在台上的时候有多着急,”左卿月一边哭,一边气得捶着傅九曜,道,“我说他们几句怎么了,又没要他们的命,你倒好,胳膊肘朝外拐。”
“……阿月,别哭了,”傅九曜慌了神,将她放下,掏出手帕帮她擦眼泪,自责道,“怪我,是我让你担心了,你别哭了,那你要是气不过,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们明夜堂的人算账?”
“哼,你个胆小鬼,哪里敢去找人家的事儿。”
傅九曜牵起她的手,笑道:“阿月想去,我一定奉陪。”
“真的?”
“嗯。不过,至少跟长老说一声?”
左卿月被他牵着手,跟着他跑了起来,漫跑在这长巷中,二人一路跑向了尽头。
二人先是到长老所在的地方汇报了之后,听得长老说了句“做事可得留一线”,却又说了“别搞死人就行,让他们知道欺负咱们天机阁是什么下场也好”,左卿月顿时觉得这长老对自己的脾气,笑着跑了回去。
左卿月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