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为不利。那数十个飞镖像鬼魅一般随时出现,直取他的要害。
他握紧了剑,几步横冲上去,飞镖果然如他所料飞至,他用剑弹开那些飞镖,几步要上前,却发现,那人身影已然闪到他的身后去了。
那人手握银刃,手腕一用劲将匕首甩了出去,傅九曜即刻用灵力在身后树起一道屏障,弹开了那银刃。
银刃又被灵力牵引回了那男子的手中。
飞镖仍紧跟随着傅九曜,傅九曜的额上冒出豆大的汗来,能挡的就用兵器挡回去,不能挡的就用灵力画出一道屏障来挡住,一时之间竟无法脱身。
那男子怎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也紧咬着不放,虽在白日,却真的如同夜间的魑魅魍魉一般,身形闪现,宛若阎罗般,而整个场地都隐匿着他支配的恶鬼。
傅九曜消耗了太多灵力在保护自己身上,灵力渐渐不支。
若再不解决,就输了。
他一抬头,瞧见高台上,左卿月站在栏杆边,她颦蹙着握紧了拳头。
阿月。
傅九曜不自觉地笑了出来。
左卿月也瞧见了:这家伙怎么还在笑!
“陷入绝处才能有逢生的机会。”
傅九曜暗自念道。
他握住了剑柄,道:“果然,我还是更喜欢这样用剑。”说罢,便将剑柄反握。
那男子瞧着奇怪,自己在练武场分明观察了这天机剑法多日,如今傅九曜使的却又不像是天机剑法了。
傅九曜的招式轻盈,有着天机剑法的凌冽,也有着一派潇洒,二者相融还显得有几分格格不入。
但克敌而言,却很有成效。
他而今一招一式毫无章法,那男子猜不透他的下一步,也便无法及时操控着飞镖来招架他。那飞镖也不知在何时,悄然地落了地。
傅九曜看似一步步没有章法,却也紧逼了那男子。
而看台上,明夜堂的长老显然坐不住了,他指尖萦绕出一道光,直指傅九曜。
天机阁长老手中凝了许久的光这才释放了出去,两道光交汇,互相抵消。
明夜堂长老的瞳孔放大,转头望向天机阁长老,瞧见他神色泰然地饮茶,不自觉冷汗直冒。
傅九曜也在同一时刻,拿下了那男子,最后关头,他将剑一抛,左手持剑,正直指对方的喉咙。
左卿月这才长舒了口气,却听见后头的长老悠悠地说道:“丫头,今日老夫教你个道理,明枪易挡,暗箭难防,这戏啊,在台上,更在台下。”
“您说的是?”左卿月顺着长老轻微一瞥的目光,望向那一头,瞧见那明夜堂的长老浑身冒着冷汗,抖得像筛子一般的身影,冷笑道,“今天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名门正派。多谢您赐教,晚辈明白了。”
说罢,左卿月站起身来,戴上面纱,跑下高台,前去寻傅九曜。
她奔向傅九曜,道:“你没事吧?”
“你怎么跑过来了?”傅九曜揉了揉左卿月的头。
左卿月瞧着远远走来的黑衣男子,他眼中有不甘亦有愤懑。
她拍开傅九曜的手,道:“等会儿再跟你说。”
说罢,她手中不断变化,灵力汇聚指尖,一道结印下来,她指向那男子,那数十个飞镖忽地围绕着那黑衣男子转了起来,任由他怎么凝气也无法召唤。
那黑衣男子一愣神,抬头却见一脸怒色的左卿月。
“阿月,你这是做什么?”
傅九曜正要拦她,左卿月冷笑道:“做什么?拿这淬了毒的玩意儿来比武,他这是要你的命。”
“比武之前本说过,不伤性命,不限招数,况且也问过了,只要带了解药的话,毒是可以用的。”
“看来贵派功夫一般,医术却是天下无双,竟能有这四大奇毒之末的解药。看来,明夜堂这个暗杀的名门正派,该去悬壶济世了。”左卿月手中的灵力更聚,那飞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