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就断了,就买了把新的给他。”
“原来是阿月送的,我就说师弟怎么会换了。”
纪九暄看着左卿月的眼神,颇有种“父亲看女儿”的模样,满脸慈爱。这些日子他对左卿月也确实像个老父亲一般,无微不至,更贴切地说,像岳母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左卿月看向傅九曜,边塞着鸡腿,边说道:“我不知你如此珍惜旧剑,旧剑情深,也挺好的,不如过段日子我寻个巧匠,看看能不能帮你修好。”
“嗯,都听你的。”傅九曜饮下一碗酒,觉得身体都暖和了起来,跟着左卿月大快朵颐起来,一旁的师弟们瞧着他吃得欢快,便上前跟他搭话。
傅九曜这三年来冷淡惯了。
可他身边的左卿月可是个爱热闹的话痨,就跟着他们火热地聊起来,还连连灌下几碗酒。
傅九曜就静静地帮她夹菜,劝她别喝多了。
她聊的兴起,还拍了拍傅九曜的肩膀,醉意上头,也上脸,她的脸颊已经通红,却还一脸骄傲地说道:“哼,你们别不信,嗝,我跟你们说,英雄大会的魁首肯定是傅九曜!嗝,他啊,嗝,他可不比,嗝,你们大师兄差!”
傅九曜瞧她醉的不行,便横抱着她上了楼,左卿月不肯,不停地在他怀里扑腾着。
潋滟正巧路过,问道:“卿月这是怎么了?”
“喝多了。”傅九曜一脚踢开了房门,将满身酒气的左卿月放在了床榻上,帮她把鞋子脱掉,听着她满嘴胡话,还打着嗝,瞧上去,唯有“惨不忍睹”可以形容。
“我去叫店家准备些醒酒茶,还有热水。”潋滟担忧地走出了门,傅九曜来不及和她多说一句。
傅九曜眼下,实在是头疼着眼前这个撒着酒疯的左卿月。
她睁开眼睛,凝视着眼前的傅九曜,眼中迷蒙,泛起泪花,软糯地说道:“傅九曜,我头疼……”
“谁叫你喝那么多酒?好好躺着,别乱动。”傅九曜扶着她。
可左卿月猛地扎进他怀里,闷声道:“那你别走。”
“我不走。”
“真的?”左卿月抬起头满脸泪痕。
“不会的。”
左卿月坐不稳,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道:“会,你迟早会甩开我的。”
傅九曜抚着她的背,像是在哄一只炸了毛的猫一样,轻轻地抚着,好让她静下心来,柔声道:“我说不会就是不会。”
左卿月挺起身来,直勾勾地盯着傅九曜,傅九曜揉了揉她的脑袋,坚定地点了头。
左卿月这才安心下来,软糯糯的腔调说道,“我头疼。”
“我给你揉揉?”傅九曜细致地揉着她的太阳穴,左卿月这才觉得舒服了一点。
房门打开,潋滟几步上前,正要喂左卿月醒酒汤,傅九曜接过碗勺,道:“我来就行。”
潋滟的手悬在空中,眼神也呆愣了许久,似是为了缓解眼前的尴尬,说道:“好在店家心细,瞧见左姑娘的模样,便早早备好了醒酒汤。”
左卿月正被喂着醒酒汤,猛地打了个酒嗝,一下呛住,咳得脸又红了几分,潋滟即刻上前去轻柔拍着她的背,这才缓过神来。
此时,店小二也备好了热水,潋滟见况,忙道:“你先出去一下,我来帮卿月擦下身子。”
“嗯,也好。”傅九曜出了门,瞧着师弟们一个个还精神得很,想着左卿月那副模样,便上前,不许他们再多喝酒,以免明日身体不适。
师弟们也便失魂落魄地回了房间,嘟囔着:“我们也没多喝啊,都是左姑娘一个人喝的。”
纪九暄笑着问道:“小卿月可还好?”
“醉的已经开始说胡话了,潋滟师妹正帮她擦身子。”傅九曜皱着眉。
纪九暄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店家说了,这酒不烈,只不过是小卿月的酒量,不佳罢了。”
傅九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