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那么现在的她已经卑微到了尘埃里,她很想知道,这个人,在这么艰苦的环境下,明天她能不能坚强的站起来,挺直她的脊梁。
陶青寒十二年以来,打了无数次的赌,从来没输过。只有这一次,在这个女孩身上,她看到了一种不确定性,她迫切的想知道,她的极限在哪里,这种不确定性让她很兴奋,让她有一种隐秘的快感。
她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宋晚月,此时的宋晚月完全不知道,此刻她已经成为了陶青寒的猎物,在往后的几十年人生,她将与陶青寒纠缠不休,这一晚也彻底的改变了她的命运。
纪珩和宋晚月的妈妈闲聊了十几分钟后,准备告退了。她拉着一旁没说几句话的傅时辞和不怀好意的陶青寒向她们辞谢,宋晚月僵硬的站起来送她们离开。
“晚月,你同学来了怎么都不多说几句呢,你看你同学多热情。”宋阿姨拍了拍宋晚月的肩膀,“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她勾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不起,我今天有点累,下此一定好好招待你们。”
陶青寒勾了勾唇,“没关系,阿姨家很有趣,阿姨不嫌弃的话,我们下次还来看看您。”
几人寒暄一阵,纪珩赶紧拉着陶青寒走了,生怕这人再说出什么揭人伤疤的话,到时候几人都收不了场。
宋晚月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无力的靠在门上,第一次,她觉得黑暗如此的漫长,看不见黎明。
她们一走远,傅时辞就爆发了,“陶青寒,你有病吗!你没看到别人这么难受吗,你还问东问西的。”
陶青寒此刻心情好的很,她双手插兜,悠闲地回答着,“怎么?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问问都不行吗,再说了,宋晚月都没生气,你生气什么?”
傅时辞气打不过一处来,怒气冲冲的就向前走了,“宋晚月跟你做同学,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纪珩扯都扯不动傅时辞,略有无奈的说,“你今天确实做得有些过分了,我去追她,你自己一个人注意安全。”
“走吧,替我谢谢傅时辞,今晚可真是一个难忘的夜晚。”陶青寒满不在乎挥挥手,夜色中,只剩下了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