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皮,饿的前胸贴后背。
远处灯火亮起,院子坐落在山脚下,高二层,似一客栈,外有大院,院中有桌子,楼古风古色,几人如同沙漠里见到水一般跑去。
离那屋子有不足百米,一名身材健硕,憨厚之人拦在路边,那人身上充满横肉,脸上的肉红嘟嘟的,气势嚣张的站在几人面前。
清一有些胆怯:“阁下也是遁师?”
那人没有说话,摇了摇头。
刘泾东轻松的呼了口气:“呼,那你还挡路!”
说罢,一副无所谓朝前走去,那壮汉脚上发力,地上被踩出深坑,随后猛的冲上,周围带起一阵风。
刘泾东瞪大眼睛,手里赶紧结印,“子-丑-午-酉,八门遁甲之术,开门”
刘泾东肌肉也跟着膨胀,两人顶在一起,刘泾东居然瞬间被顶飞到旁边的石头上,只听见一声石头碎裂的声音,凌盘几人赶忙上去扶着刘泾东。
刘泾东咳了口血:“无遁术,无武功,天生神力,这孩子真牛。”
清一看着此人,温和的与其打招呼:“你好,你叫什么名字,我们没有恶意,我们就是饿了,而且没地方住……”
那壮汉痴笑一声,对着凌盘几人喊着:“不准你们过来!”
白鹤也是生气,走上前,娇蛮的声音说着:“你怎么能这么蛮横!这路又不是你家的!我们不去你家,过路不行嘛!”
“要过绕路,此处不准过!”那壮汉屹立不动,站在原地说着。
凌盘察觉此人只是空有力气,有些憨厚,动了个点子,凑上前去对那人说着:“那怎么才能过去?”
壮汉哼哼一声:“就是不让过,要不打一架!”
“好!驭火!”凌盘喝了一声。
火焰彭的一声冒出,自手冲向壮汉,似一条火蛇咬向壮汉。
壮汉不知如何抵挡,在空地上飞快的跑,速度之快,就连瞬发的驭火也追不上。
壮汉速度疾快,跑的如同兔子一般,火焰追不上他,凌盘十分头疼。
壮汉在空地上乱窜,身后火焰迟迟追不上,壮汉盯了凌盘一眼,随后调整身姿,跑向凌盘。
凌盘吃了一惊,面对这么快的人,赶忙手中结印:“子-寅-卯,木桥!”
树根地上顺势而生,那壮汉奔来之时,刹不住脚,被树根绊倒在地,身后火焰也追了上来,火焰灼烧壮汉。
原本以为那壮汉不知疼痛,谁知火焰烧身,壮汉却疼得大哭。
“啊~别打了别打了!别带走我弟弟了!求求你们了!”
壮汉倒在地上,被火烧的浑身打滚喊着。
清一听到此话,拦着凌盘要他把神通收了,凌盘跑到壮汉身边,身上火焰顺着凌盘手指吸回脖间玉佩中。
那壮汉身高九尺,身强力壮,可此时却蜷缩在地上,像一个小小的女孩儿童一般低声抽泣。
“呜~呜,你们都是坏人,都用那奇怪的法术抢我弟弟。”
几人越发奇怪,三个大老爷们儿看着这场景,束手无策,白鹤一改娇惯模样,细声细语的去安抚那大汉。
刘泾东走进问着:“你说,有像我们这种奇怪的人偷你的弟弟?”
壮汉哭了许久,抬起头满脸泪痕的说着:“我叫牛雷,我有五个弟弟,叫牛金、牛木、牛水、牛火、牛土,爸妈一去十二年,我伺候着弟弟们,等爸妈回来,本来我跟我弟弟在这儿生活,五年前,谁知道哪天来了个老头,黑发白须,说自己饿,我让他进门给他吃的,告诉他我跟弟弟的事儿,谁知道他耍坏心眼,每次一来,就带走我一个弟弟,一年一次,一年一次,我跟他打,他就用你们那奇怪法术打我,我打不过,只能眼睁睁看着弟弟们被带走,现在屋里就剩一个牛土了,我害怕他再来偷牛土!”
众人了解此事后,刘泾东想早日赶路,因为城外遁师横行,百姓吃苦的事儿多了,不必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