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一见状,赶忙手指结印,
“申-庚-辛,奇门遁甲之术,影子!”
影子瞬间抽离清一,化为人形,手中持断指阴朝刚才声响处挥砍过去。
剑声凌厉,锋芒毕露,几棵树拦腰斩断,再一看,里面却无身影。
刘泾东也转身欲跑过来。
‘咻咻咻’
又是三声箭声,直插地面,拦住刘泾东去路。
凌盘捂着胳膊,身上冒着灵气向四周喊着:“何人?!出来!”
随后几名芊芊身影缥缈而出,山头,丛林,树枝上,哪哪都是,皆藏在暗影之下。
“把包袱财物留下!饶其性命!”
其中一名开口说着。
凌盘右手木遁灵气,左手火焰缠绕,似随时准备出手,“我要是说不呢!”
那几名身影冷哼几声,随后一个个冒出灵气,勾玉于额头呈现,一颗,两颗……,绿色,蓝色……!
“好!我们放下!”刘泾东大喊,示意不要轻举妄动,将手上包袱放在地上。
见到城外遁师修为如此高深吓得三人收回灵气,将包袱放在地上。
一声锁链袭来,勾走包袱,围着的身影慢慢消失,留下几句空荡声音:“参加问鼎天道的吧?希望你们身上的东西足以让你们走到皇城。”
烟尘散尽,四人聚首。
凌盘:“想不到城外遁师高深莫测。”
白鹤:“勾玉只是年龄大而已,万一修为不如我们呢?何不战一下。”
徐清一:“是有道理,或许能与之一战,可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没有灵气怎么赶路。”
“还好,我们还有钱,若是路过客栈,还可休息一下。”刘泾东嘿嘿一笑,从腰里掏出满满一袋子银两,银两袋上,写着‘凌’字。
凌盘摸摸身上,指着钱袋:“大人!我的钱,什么时候?”
“他们只是带走了几颗树枝罢了。”刘泾东笑了笑,从身后掏出三个包袱递给三人,手中做了个八门遁甲之术‘景门’的手印。
接着四人继续朝前走去。
城外一百三十里,不知何处。
夜里,四人倚着一棵歪脖子枯树下,凌盘点起火堆,几人围着火吃了些东西,而后凌盘在旁看着,其余人依偎着睡觉,夜里依次轮流替班。
这样持续两日。
天气蒙蒙亮,四人伸了懒腰,身上有些脏污,脸上有些憔悴。
凌盘横竖睡不着,脖子后嘎嘎作响,挠了挠,或许是幻觉罢。
赶路至二百五十里,不知何处。
两周皆是茂林遮蔽,河边皆是大大小小黑黑白白的圆石,中间一道宽敞浅河流着,或有几只鱼游过,三人
几个人或许累了,四人只是趟着河步行,秋水冰凉,没过大腿,四人一步步淌着。
此时,远处传来马蹄嘶吼声,接着十几名身穿一身黑色,中间有着狼头但又像用过的旧形盔甲,个个披头散发,蓬头垢面,手持皮鞭骑着马奔过来。
这支小队伍瞬间围住几人,几名遁师瞬间出手,漂浮的剑指着几人。
其中带头粗汉喊着:“遁师?劣的?”
凌盘清一白鹤三人不知所措。
刘泾东边暗暗调出灵气,一边赶忙弯腰行礼:“大人,对对对。”
那人拿着刀,刀刃抵着刘泾东的下巴说着:“小子,把神通收了。”
刘泾东眉头锁了一下,灵气遣散,随后挤出笑容:“大人好眼光,好眼光,大人这打扮,以前是执行师吧?”
“少废话!”那粗汉扒下几人包袱,驾着马朝远处跑去。
几人欲哭无泪,看着远行的队伍。
又过一日,约摸三百七十里。
丢了包袱,失了钱财。
无吃无喝。
一条狭小的路上,几人踉踉跄跄的走着,浑身使不出力气,面容憔悴干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