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我阿喜还要...”他视线落在她红唇上.
囡囡还在.贺喜低估他无耻,感觉没有继续沟通的必要.
连人带枕被,一起推出去,赤耳唾他,“去做你的春.梦,说不定你梦里那个人愿意给你吃!”
啪.门关上.
起居室一张扬琴状沙发,堪堪能睡下,客晋炎侧身缩躺在上面,枕上有他阿喜香味,他喃喃,“那也是你给我吃啊.”
转天一早,菲佣悄声上来敲门,讲高家大少奶奶过来,接小小姐.
昨夜精神百倍,早上又死睡.贺喜先让菲佣把小小姐抱下楼,捡起掉落地上的被子给客晋炎盖上.
错眼见他微肿的手指,贺喜心生愧疚,找来药酒,坐地毯上逐个给他涂药.
等涂好,客晋炎已醒,怀里拥被,看他阿喜,眼中含笑.
“快起了,大嫂在楼下,不好让她久等.”贺喜拉他.
他顺势坐起,弯腰,脸刚好贴上贺喜微鼓的孕肚上,照例要缠片刻,才肯进卫生间洗漱.
换得体衣衫见客,两人一前一后下楼.
大嫂惊慌一夜,一颗心在“囡囡有事”和“有惊无险”两个猜测中徘徊,直到看见安然无恙的女儿,才大松一口气.
营养师准备丰盛早餐,贺喜挽留大嫂一起吃顿便饭.
饭间,客晋炎照例为贺喜剥水煮蛋.
“不吃蛋黄.”怀孕之后,她挑食严重,剥离的蛋黄还给他.
客晋炎无奈吃下.
大嫂将他们无意间小动作看在眼中,不是不羡慕.她忐忑一夜,她老公一夜不知所踪,想见他一面似登天.
饭后,大嫂迟疑问,“那人以后会不会再来找囡囡?”
贺喜几乎笃定,“大嫂放心,他不会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