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息妧借势后辛筝与青蘅便与之告辞,拒绝了息妧的跟随,今儿个刺客会很频繁,带着息妧,要是有个意外那就不美妙了。
钓了一天的鱼,看了各种风景,辛筝仍旧不尽兴,之后数日更是频繁出门。
暗示暗卫哪里有刺客,再抬手抓住飞来的暗箭,青蘅疑惑道:“你钓鱼的意图难道还不够清楚?”这混蛋只差将钓鱼写在脸上了。
“很清楚呀。”
“那还来?”
“机会难得,赌赢了,一本万利。”
青蘅懂了。“贪婪无度。”知道是陷阱,但诱饵太香了,控制不住自己。
“是呀是呀。”
“愚蠢。”青蘅鄙夷道。
辛筝笑道:“他们若有能控制欲/望的理智,我也不会是最后的赢家,至今还安然无恙的坐在王座上。”
再蠢的人被钓鱼了半个月也知道汲取教训,尤其是刺客死士被抓后辛筝手里的专业酷吏拷出了不少东西,也有刺客死士马上自尽的,但辛筝更狠,人死了没关系,孤王说是谁主使刺孤王就是谁主使的。
青蘅被辛筝的无耻惊呆了。
“你以为那些人是无辜的?”辛筝问。
青婧:“难道不是?”
“一部分不无辜,确实有参与,只是手脚很利落,逮不着证据。一部分,也算无辜,虽然恨不能将我剁成肉酱,但很有理智,只会偷偷搞破坏,不敢直接刺杀我。”
青蘅:“....我明白了,你就是借题发挥,真正的凶手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真的遇刺了,王是人族的首领,若可以随便刺杀,人族必大乱,因而此事必须有人负责,你正好以此为由铲除异己。”
“孺子可教也。”
“太无耻了。”
辛筝道:“政治就是这么无耻这么肮脏,用最小的代价最有效率的方式除掉闲的没事搞破坏的敌人正是政治的特色。”
青蘅想了想,问:“你何时与羽国开战?”
“为何如此问?”
“你有点急,若非即将同羽国开战,你可以用更转圜的手段,但你要与羽国开战,便需防着后院起火,而开战之前收一茬人头可以预防后院起火。”
把会趁机搞事的、可能趁机搞事的全砍了,开战时哪怕还是会有来自后方的刀子,数量也会减少。
“我越来越爱你了。”
“那你少点幺蛾子。”
“那不行,不给你补上足够的常识,我用你也用得不放心。”
青蘅心中叹息,有种预感,未来还有许多幺蛾子在等着自己。
事实证明青蘅的预感非常准。
祭礼与钓鱼皆落幕,青蘅与辛筝一者往东一者往南,辛筝结束巡狩回到帝都令君离每年率十万大军攻打羽国,十万大军自然不可能将羽国如何。因而重点在于每年,打个半年左右就回来,第二年时换一批军队继续去打,明摆着准备通过这种方式慢慢削弱羽国,顺便练兵。
人族内部的战争已结束,军队没有仗打,虽然还可以靠救灾来攒军功,不至于没了上升途径,但利刃长期不磨尚且会钝,何况军队,羽国无疑是一个好邻居一块好磨刀石。
青蘅思考一番后觉得辛筝这决策很好,若辛筝不要百忙之中还不忘折腾自己就更好了。
借着越水流域与潞水流域打通的风口,青蘅很容易赚够了二十万钱,辛筝马上来信进入第三阶段。
青蘅磨了磨牙,提拔了自己早就培养好的副手打理食肆,自己带着笙北上宁州蚕邑。
购置了宅邸,将笙安置好,再拿着辛筝送来的验传户籍去报名官考。
辛筝规定,参加官考者,户籍在哪就得在哪考,不能跑别的地方去考,而官考的考题,每个地方也不同。
根据青蘅从濁山姮那里了解到的,辛筝这么干的原因是因为帝国疆域辽阔,不同地域的教育资源不同,真要同一套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