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高梁下,穿堂风左一阵右一阵的,不到十天就能吹透风干。
这已是第三轮了,结束后就能上桌了!
珍娘正爬在灶上挂篮子,福平婶大惊失色地从外头跑进来:“丫头,我当家的来了!“
珍娘笑她:“一日也见三五回,婶子有必要这样失慌失色的嘛!”
福平婶又是摆手又是跺脚:“他带人过来打井的!”
珍娘手一松,篮子险些落进锅里,好在她反应灵敏,回手又接住,不然茶干可就都煮了汤了!
“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十分明显的了。
早起来的那些人,不是福平请来的。
珍娘放下篮子就向外冲去,院里已分做两拨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你们是哪儿来的?”珍娘顾不上跟福平打招呼,先找早起来的那拨,领头人说话。
那大汉挠挠脑袋:“我们掌柜的叫我来的呀!你不知道?不知道还招待我们吃饭?准了我们下井的位置?”
汉子们扛来的轱辘架孤零零地支在井口,中间已经挖有半人高的洞了,此地土壤水分高,用来加固的木头也支下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