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就……在花楼喝酒认识的。”商景倒是有几分尴尬，“都喊他莲公子，莲花的莲，个子矮我不少，模样还算周正，看着比较瘦小，说自己是江南来的，沁水镇离西域近，和朋友做做生意，把西域的东西弄到江国里买，然后再弄些江国的东西去西域卖。”
白芸寻思着，这算不算进出口贸易？做的还挺前卫的。“还有呢？”
“他左边眉毛里有颗痣，挺大的，右脸靠后，近耳朵的位置有一条疤，是刀伤。他说是边界比较乱，当时拿货的时候遇到歹人被划伤的。”
“他人在哪？你来京城之前还联系过吗？”白芸觉得这两点倒是有点用处，比较标志性。
“没有，他给了我几次药，被你发现之后，我就没要了，当时……我想问问他还有没有其他的东西，他说他要去趟西域，到时候帮我看看，但是一去就再无音讯。
这来往边界做生意的，虽然赚的多，但脑袋都别在裤腰带上，危险的很，指不定怎么就把小命给丢了。这花楼来来往往喝酒的这么多，久了我也就忘了，后来商陆和你一起来京城了，我就更没打听过他了。”
白芸算是明白了，这说是朋友，实际上也就是酒肉之交，平日互相也不大认识的。“那你是什么时候认识他的？”
商景仔细回忆了一下，“天刚刚冷下来没多久……还是更迟一点，反正肯定是在你进商家之后，那会我记得商陆身子已经好转一些了。
他身形比较瘦小，在沁水镇就显得很突兀，所以当时有注意过他，不过沁水镇离边界近，来来往往做生意的比较多，各个地方的人都有，我也就没多在意。
后来是他有一次忽然来找我借银两，说是来喝酒，结果钱袋被偷了，在花楼常见到我，琢磨着是熟客，能不能借点，他也好找到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