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了反思。他方才确实下手下重了。
也是,他一个年纪尚轻的小魔,自小没人管教,修罗尊主整日热衷于四处生事,哪里有功夫好好教习他。这小魔便是虚长了几百年年岁,也是个遇事只会抬出家里长辈的天真蛋子。
他怎会一时糊涂,竟与这小孩儿较什么劲。
不过这小魔自幼娇生惯养的,竟不似传闻中修罗族男子那般铜皮铁骨,不过被婆娑藤绑一会儿,都能磨破皮儿。
当真是除了一张脸外,一无是处。
怀黎叹息一声,抬步追上对方。
而他手刚触到玄楼肩头,这人竟还耍脾气,胳膊往后一摆:“你别碰我!要教训我也该是我爹爹来,不劳神尊大驾。”
怀黎看看自己的手,顿时有种自作自受的哭笑不得。
他看着那道怒气冲冲的背影看了会儿,心道若真叫他闹到修罗尊主那儿,这便是上升到神魔两界之间的大事,实属不该,当将其稳住。
打定主意,他心中默念了遍是为了大局着想,便飞快上前拦住人,趁其还未发作就蹲下身,探手握住他脚腕。
对方掌心温暖干燥的触感传来,玄楼也不跑了。
他愣愣看着俯身单膝跪在自己身前之人,脚腕伤口处传来药膏敷上的清凉之感,是对方正在给他处理伤口。
玄楼在原地彻底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