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道:“不敢!带你前去就是!”
刘研转怒为喜,笑道:“听说谢家小姐,貌美人俏,竟连阴枫都惹得动火,是真的吗?”
刘殷疑道:“这真是太子之命?”
刘研笑容顿收,一本正经道:“不信?这就随我回东宫,咱们当面去问太子!”作势就要上前来拉刘殷回东宫。
“别,别,还能不信四哥吗?带你去谢家还不成吗?”
听说淮王突然驾临,谢滟紧张得手足无措,不知说什么好,倒是谢滴珠依旧从容镇定,大大方方迎上前去,道:“若事先知晓淮王光临,我们兄妹必定张灯结彩,洗地相迎!多有失礼,还望海涵!”
刘研只闻听她貌美如花,却着实未料到竟是艳丽如斯!南北宫中,粉黛如云,佳丽如雨,居然都比不上眼前这民间女子!
他贪婪的注视着她的面庞,像精心观赏宝玩玉器一样,不由自主啧啧称赞!
“洛阳府尉檀方,拜见淮王!”一声洪钟似的断喝,把刘研吓得浑身一颤,这才回过神来,眼前闪现一位眉目清秀、英气逼人的俊朗青年,正在向自己行礼。
“哦!都不要客气!”他摆摆手后,回身对几位同来的随从道,“你等暂且都退到府外等候,有事本王自会随时召唤!”
随即,在众人拥趸下,他进入正堂,坐在正位,清了清嗓音,开始侃侃而谈。半晌,方才发觉竟都是自己一个人在说,旁人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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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昏昏欲睡,特别是谢滴珠,已不知去向,大概是回了阁楼。
他正待要问,忽有一人急匆匆自外进入正堂,躬身施礼道:“洛阳府丞邢馥拜见淮王、沂王!”
邢馥果然达练事体,到场后很快就把气氛活跃开来,先是摸清淮王也读过欧阳尚书,迅速找到了共同话题,让谢滟得以发挥;接着,谈起信阳侯府马成的那桩案子,又把刘殷、檀方一起带动起来。不知不觉,已至中午,谢府整治了酒宴,边聊边饮,直至晚间方散。
如此不出数日,众人相互熟识。刘研看出檀方与谢滴珠珠联璧合,感情笃深,心中便思量起对策;刘殷明白刘研乃是为谢滴珠而来,虽暗自不愉,却也无计可施;邢馥亦瞧出刘研垂青谢家美女,但觉此人明解朝章,工于心计,胸有城府,与粗放豪迈的刘殷截然不同,倒是可以联手谋事。
于是,邢馥私下把刘研拉至后院亭中,单刀直入,将早先曾对刘殷说过的话又对刘研重复了一遍,直言来日必当厚报。刘研亦觉邢馥能力出众,值得招揽,便果真为此事精心准备好一套说辞,去找了太子刘庄。
不料事情远比想象中顺利,刘庄爽快的应允把邢馥调往太子府,出任太子仆。事实上,那日在东市路口时,有两人给刘庄留下的印象最为深刻,其中一位,是信阳侯府总管王康,数日前,阴就已推荐给他,出任太子家令;另一位,就是这位洛阳府丞邢馥,只不过近来事务繁忙,一直无暇顾及此事。
邢馥自升迁后,改头换面之快,有目共睹。衣履光鲜,随从扑街,官派十足,令谢滟、檀方艳羡异常,但毕竟在太子眼皮底下,时间不是自己的,他来谢府的次数明显减少!
谢滟、檀方于是不断催问刘殷,所托之事可有眉目?刘殷总道:“已到额头了,就快到眉目了!”
谢滟许久以后才知道是淮王暗中帮了邢馥的忙,于是决定效仿,步其后尘,又向刘研毛遂自荐推荐了自己,也把曾给刘殷说过的话,重复一遍。刘研闻听,更是义不容辞,径直把谢滟直接带至太子面前,刘庄亦曾在东市路口见过此人,尽管当时他在大庭广众之下酣睡不醒,但华容丰姿难掩,此时又知其精研欧阳尚书,无不穷究,自然不会阻止,命去做了太子洗马。
谢滟欢天喜地,对刘研感激不尽,更是恭敬有加。相比之下,刘殷徒有其位,却不办事,空耗时日,自是招来厌烦,虽身居沂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