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国之间不停地试探,只为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伶月深知她现在就是一个筹码,等到段翊瑾权衡了利弊,她的归处便有了定论。
此时的她如同一个摆设,一个明码标签的商品,她没有选择,只能任人拿捏。
伶月双拳悄然紧握,她心有不甘,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惜时察觉伶月的异常,也深知刚刚那番话或许刺痛了伶月,于是她笑着岔开话题道:“我看了看,这些来的人,长相似乎都不如李大人!伶月的眼光就是不一样!”
伶月回过神,她脑海中闪过李誉的身姿,心口莫名一暖。
伶月知道惜时是故意用李誉来打趣她,但这次伶月却没有生气,相反还有些喜悦。
伶月刚想开口和惜时说些什么,此时丝竹之声哑然而止,一舞终了,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了段翊瑾。
段翊瑾举手投足尽显帝王之威严,他开口说了几句,无非是些客道话,要加强邻国邦交之类,可私底下哪个国家不想占领另外一个,扩大本国的疆土?
段翊瑾话音刚落,只见赦东凌忽然起了身,对段翊瑾先是一番恭维,紧接着便是焦急地想向段翊瑾展现自己的鞭术。
段翊瑾自然应允,他一来的确想看看赦东凌如何驱使虫蚁,二来对于邻国公主的示好,他自然不会拒绝。
众目睽睽之下,赦东凌缓缓从席间走出,她抽出腰间的皮鞭,迅速地来到大殿之外。
伶月狐疑地看着殿外,轻声对惜时道:“这越池公主究竟要干什么?怎可在明楚的国宴上舞刀弄枪?皇上竟然还答应了!”
惜时笑了笑,安抚道:“不过是图个乐子,我们只管看着便是!”
伶月端正了身体,略带嘲讽地看向赦东凌。
赦东凌将腰间布袋打开,只见布袋中一群黑色小虫飞出,霎时间在赦东凌面前犹如织起一面黑网,又瞬间散开,朝着殿中迅速飞来。